祖孙俩一唱一和,一点也没避讳姜舜骁,他自带着一点笑,看他们二人都停歇了,也知道自己该言语了,他说:“那些花名固然不重要,晚辈也不在乎心中的女子是不是京城的第一美人,是不是这天下的第一美人,这些名头说出去,对晚辈而言,总是没什么好处的。”
而后幽默一笑,又说:“这天底下有能耐的男子那么多,只怕自己守不住。”
这话,也不知几多谦卑了。
堂堂宁威将军,会怕守不住一个女人?
可也从这话中提现了他对容仪的看重和在乎,会怕守不住,会怕失去,他也在告诉长家人,他对容仪的感情并不全是强迫,他心中,对她是爱意和敬意,并非是对待小妾一样对她。
长家人微默,挑起话头的长绅鸣也闭了嘴,只静待好戏。
长老夫人亦笑说了一句:“明人不说暗话,将军也是个爽快人。”
姜舜骁笑了笑,说:“若是和聪明人说假话,那也太没意思了,今日能来长家,晚辈心里不知多高兴,只想说真话,不愿糊弄人。”
长老爷摸着腰间的舍利,精锐的眼眸中透出一丝光,他未语,长二爷开了口,说:“不知将军怎会知道长家密事?”
容仪的事,自然是长家密事,可偏偏这个人,成了他的人。
姜舜骁也不隐瞒,直说:“因为容仪的亲生父亲,我想帮她找到,后来遇上了长青才察觉到或许会有旁的联系,再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