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美食、美景,一时间也是惬意无极。
长乐渐渐没了坐姿,歪在了榻上,一只手杵着,兴叹一声,道:“尝过了这般滋味才知道,为什么外头那些男人喜欢在外喝花酒。”
这些话姑娘家家说出来总是羞脸的,可长乐到底行走江湖多年,见识过的可比妇道人家多得多,再加上与之相处的都是姐妹,说话也不顾及什么了。
清寒却说:“若是女人也能像男人一般就好了,这世上,总有太多不公,男人许做的事,女人不许做,可是,这又凭什么呢?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么……凭什么女人就得乖乖在家相夫教子,男人就可在外肆意挥霍,实在是不公。”
容仪笑了笑,这话她没法接。
长乐却问她了:“姐,在王府时将军姐夫可曾约束过你?”
容仪看她一眼,笑说:“你这么说好像不曾在王府玩过,看他平时的样子对我也没有多少约束,只是外面纷乱,我一个女人家,总是不放心经常在外走动的。”
顿了一下,又说:“不过他在王府的时候,只要不是太忙,就会带我出去吃饭喝酒,也没亏待过我。”
清寒双手放下下巴下,一脸艳羡,说:“容仪姐可真幸福,若是能嫁给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人,当真是极好过的。”
长乐看她,说:“等你嫁人了,还不是如此,我看,他对你是恨不能捧在手心里,这次若不是我强硬了些,许是不能将你带出来了。”
清寒脸微红,她眯了眯眼,看着眼前的酒杯,说:“其实在你回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次你走怕是要把我带上了,当时他还同我说,若你这次回来真要带我出去见识见识,他是不会拦着的。”
长乐讶异的挑了挑眉头:“还有这事?我竟不信,这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大抵,在好朋友心中,自己的朋友是世上最好的人,什么样的男人都配不上,更何况是一个明显有缺陷的人。
虽然长乐并没有瞧不起他的意思,可总会觉得,自己最好的朋友,终究是吃了亏的。
清寒说:“你和他接触不多,对他这人了解不深,一直以来对他都有误解,其实,他是一个心思很开朗的人,我时常在想,他若健全,定是一个意气风发的男人,不管是走仕途,还是经商,亦或是其他,他一定都是一个很耀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