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后,贾先生吐了口唾沫,摸了下嘴巴,险些把沾在嘴上的胡子抹掉了,忙摁了摁,端起茶杯漱了漱口,嘲讽道:“真是无趣,以后这样的穷酸鬼就莫要放进来让我见了。”
小厮一脸苦哈哈:“谁知道她们没钱啊!看着不像是穷鬼呀。”
贾先生冷嗤一声:“是人三分面,便是个穷鬼,还能让你看清楚不成?”
而后又说:“真是当烦了这个劳什子算子,不如出去持久来得痛快。”
小厮又忙恭维道:“主子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如今像模像样的,连小的听了都觉得主子就是会测天机呢。”
“我好歹也是算命出生,虽没有出神入化的本事,但多少也是会些的,比起你等凡人,我的本事,那可是别人学不来,求不得的。”说起这个,他就忍不住抖起腿来了,此言非虚,他确实有几分本事,只不过,心入邪道的人,即便是老天赏的饭碗,也要连碗带饭一起收回去。
他方才也不是危言耸听,这两个姑娘给他生辰八字,确实一个有福报,一个命中带着劫数,只不过严不严重嘛,那都是生意人的说法。
……
坐在马车上,朱苓毓显得很沉默,容仪笑问她:“怎么突然不出声了?方才见你演的可是像模像样的,我若不认识你,要被你骗过去了。”
朱苓毓没有瞒她,言道:“我只是在想刚才那个人给我算的结果。”
容仪听后,心里有了数,笑了笑说:“他一开口就是个老骗子,皆是江湖上行骗的手段,且我们与他说的又不是真正的生辰,他即便真的会算,那也算的不准,京城内我常去的寺庙,那里的主持看我一眼,不用问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都能说一二句来,那是真的得道高僧。”
听她这么一说,朱苓毓没那么压抑了,只说:“那回去了可要带我去看看,也是。真正有本事的人,便是看面相、手相也能算出一二来,这个人,隔着一道屏风,仅问了生辰八字,实在不是正统的做派。”
此时,坐在一旁有些无颜面对的乔良忍不住说了句:“如何就能推断出他是骗子呢?他有那么大的院子,且如今在我们县里名声又很好,他怎么会骗人呢?”
方才她们说话并没有避着乔良,也没这个必要了。
朱苓毓看向她,沉了口气,与她解释,说:“因为他的种种作为,都指向了一个字——钱。”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