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容仪和姜舜骁虽觉得委屈,可也没有怨言,毕竟选择了这一头,就要放弃那一头,若两边儿都想要好,这世上又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什么好处都能叫你一个人占了去?
但她不该回来,她一回来,所做的一切牺牲都成了笑话,她本应该老实本分,莫再生事端,可她依旧我行我素,尤其是在做了县主之后,皇后娘娘明着给她撑腰,她就越发的不知收敛了,旁的事上或许她还谨小慎微,尤其是在面对容仪和姜舜骁的时候,她说话总是带着一股阴阳怪气、欲语还休的味道,令人不适。
以前是不与她计较,想着她也是受了苦难的人,再加之自己的日子过好了,便不会有那么重的戾气,或许正是因此助长了她的气焰,别人退一步,她能上两步,她既然不能将心比心,又何必再给她留什么脸面?
……
姜舜骁当日就请了秦瀹吃酒,在容仪的酒楼。
两人都不是太能记仇的人,过去的事既然已经过去了,便不会有人在扯着脖子,将那些不愉快的过往都记住,记一辈子,念一辈子。
时间久了,有些感情慢慢的淡了,也慢慢的想开了,过去的那些事情也都不值一提了。
再加上如今两人同朝为官,一文一武,难免在某些事情上要相互配合,对于之前的那些不愉快,两人早就握手言和,不再谈论了,毕竟是很亲的兄弟,即便在某些事上曾经有过误会,可说开了,看淡了,也就都好了,能拿得起,放得下,方才是真丈夫。
秦瀹一开始还真当表哥是请自己吃酒的,直到看到他的脸色,才意识到,今天这顿酒,怕是不好吃。
“你今日找我过来,不是找我吃酒这么简单吧?你我兄弟二人,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姜舜骁看了他一眼,沉了口气,放了筷子,便是要好生说话的架势。
“我今天找你过来,确实是有不得不要与你说的事,此事且还不能耽误,再耽误下去,我担心会出什么问题,到时候闹得你我两家面上都无光。”
这都扯上两家了,秦瀹也郑重了。
“关于什么事?可是陛下……”
“与朝堂之上的事无关。”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