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也不是那么喜欢,明明也不是非要不可,但为何在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里有股坠疼的感觉。
凭什么呢?凭什么不能是她?
“我究竟差在哪里?”她不甘心,不服气。
姜舜骁将解药收进怀中,目光冷漠的看向她,说:“你怕是弄错了一件事,你好与不好,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
“我有家室,你本不该将目光放在我身上,可你自来是霸道惯了的,你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失手过,可现在你也该看明白,这世界到底不是围着你一个人转,事事如愿未免太贪心了些。”
“……她究竟有什么好的。”说此话时,她看了眼他身后,那紧闭的门帘。
姜舜骁未回头,只道:“不管她如何,皆是我的妻子,你还不明白吗。”
阿木莎失魂落魄的离开以后,姜舜骁坐了下来,将那解药拿出来看了会儿,又好好放回,不过多时便起身,没回后面那屋里,而是去了另一间空屋。
……
次日,姜舜骁独自外出,径直去了青石的院落。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阿木莎愤怒不已,撕碎了一桌废纸。
姜舜骁离开的时候,正见阿木莎过来,两人打了个照面,不过,姜舜骁什么也没说,越过她就走了,冷漠忽视的态度,直下阿木莎的面子。
紧紧的捏着拳头静了会儿,带着满身怒气进了院子。
从姜舜骁走后,青石就坐在石桌边上,一直到阿木莎进来,他稍回神,看着满脸怒宋的阿木莎,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阿木莎坐过去,看着石桌上两个茶杯,冷笑连连:“长老真是好心态,敌军都杀到阵前了,长老还能淡定自若的和敌军首领喝茶。”
话语中的讥讽明明白白,青石未动气,听完她的话,说:“与其歇斯底里去质问,倒不如静静坐下来思考对策,少主觉得呢。”
他变了的称呼已经说明了立场,阿木莎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她蹙眉,道:“我歇斯底里,是因为从一开始我就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长老却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如何?长老莫不是早就知道了,还是……长老早就和外人一个鼻孔出气了?所以才能不慌不忙,淡然的毫不掩饰?!”
青石闭了闭眼,端起面前的茶杯,复又放下。
“少主醒醒吧,南蛮早就是他人的囊中之物,何必纠结?再多的愤然也改变不了结果,如今当是早些思量好,如何能保住最大的利益。”
听他堂而皇之的这番话,阿木莎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便是你叛族的理由?青石,你未免太可笑了,你背叛了族人,背叛了我!”
青石看着她,沉静的说道:“我是背叛了你,但我没有背叛族人,少主可以等等看,便知道,我是行了不义之事,但我无愧于心。”
此话足以让被对话的人颜面扫地,阿木莎只觉得那一时间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你说这话脸疼不疼,我父亲这样信任你,将整个南蛮都交给你打理,你敢去他面前,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吗?”
青石眼波微震,心里头毫无意外的扎了根刺。
他却是不仁义,辜负了阿舍里,这一点他无可辩驳。
“凭私心而言,部长待我确实无可挑剔,但是少主,此次出了这事,部长不也是怀疑了我吗?他可会去怀疑其他人?不会,不管我做多少,你们都会提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