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玉手捏起书页轻轻翻过,似乎读到有趣之处勾起唇角露出笑意。
“阿瑶看什么有趣的东西,都不理我。”岑洵之走过去站在秦寻瑶身旁探头去看,她侧过身子挡住古书一个人继续看。
岑洵之察觉不对劲试探问,“今日赏花宴可是不好,惹你不开心了?”
不提还好一提秦寻瑶就将手中古书放下,喝了一口茶慢悠悠说,“我这个落魄长公主哪里敢不开心啊,就怕别人的爹一纸奏折参我一本。”
“谁敢参你?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岑洵之忙哄自家这
个娇气的长公主,看着秦寻瑶阴阳怪气的样子柔声说,“你告诉是谁,明日我就请父亲上奏折参他。”
秦寻瑶回头冲着岑洵之笑,直勾勾看着他的脸柔声说,“这参我的好说,可是今日有位才女说我嚣张跋扈,强人所难呢。”
听着秦寻瑶这“轻描淡写”的“才女”二字,岑洵之顿感大事不好,愣了半晌。
秦寻瑶蹙眉一脸不高兴,“想来你知道这说我的是谁了?”
“谁?”岑洵之迟疑着问出口。
“还能是谁,不就是多年前见你一面就情深几许的柔新郡主嘛,怎么记不得了?我瞧着倒是好看的紧,弱柳扶风。”秦寻瑶盯着岑洵之的脸有些吃醋,今日瞧了柔新郡主那副弱柳扶风,吴侬软语的模样,秦寻瑶就想到柔新郡主送给岑洵之的那些信和东西,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