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谓爱慕,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她放下茶杯,“既然大家都是互相利用,就不要在意谁利用谁。”
酔袅默然没有回应,过了半晌她才说起,“景行公子待殿下是真心的,与旁人不同。”
“洵之哥哥自是与旁人不同。”她理直气壮的说着脸上染上笑意,想起宫门外的那些学子,吩咐酔袅让厨房煮些姜汤温着。
她与岑洵之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岑洵之本是旬阳候的嫡长子,却因为与她的赐婚不可入仕,不可参军,只得做一个闲散之人。
她现在都清清楚楚记得赐婚的前日,先帝问她可喜欢岑洵之?她羞涩的点了头,她原本以为先帝不过是问上两句罢了。
可是第二日便有了赐婚。
在徽宁尚公主入朝为官是不能被重用的,等同于前途尽废。即便是洵之哥哥是旬阳候的儿子逃不过这等宿命。
可洵之哥哥那时在战场之上初露锋芒,已有大将之风,若有他日必能大放光芒成为徽宁不可或缺的中流砥柱,其功勋荣誉断不会低于他的父亲。
她艰难的接过那道圣旨,本来应该开心可是她想到洵之哥哥那么优秀的人,因为自己断了前途,就后悔说喜欢他。
她手里握着赐婚的圣旨匆匆跑进宫里问先帝为什么要赐婚?先帝只是笑着说,因为她喜欢。
鸠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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