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逸风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冷道:“这款铃铛以后都不许再卖了!”
小贩见着银票两眼放光,满脸堆笑道:“不卖了不卖了!公子定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说着找出一个精致的锦盒两只齐齐地装了起来
回定国公府的马车上,冬香被拎小鸡子似的拎了出来,月轻玉一抬眼,某人不知避嫌的跟了上来,原本困乏的身子瞬间来了精神。
谁知道他会做些什么?
“你若累了便闭眼小憩一会儿!到了本王叫你”
“我不
累”月轻玉摇摇头,不,不敢困!
“你是觉着车里不舒服,要本王抱着你睡?”
她前世怎么没看出来夜逸风这么会撩人呢?这几日修炼成精了吧!
眼看着他那张俊脸凑了过来,双手抵制道:“你,坐回去,我睡!”
月轻玉闭眼假寐见他如约没有凑过来,便安心的靠着马车眯了起来,就这样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在马车上,在他肩头。
诡异的是,马车停了,却没人叫她。
“你醒了?”
“这是哪?”
月轻玉掀开车帘,这家伙该不会是把自己带跑了吧。
“已经到了,见你睡得香便没叫人吵你!”他的声音温和,怕是像会吵了她。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府了!”
“恩!”两人一前一后地下了车,原本背对马车的人听见了动静低头扭过身来。
月轻玉终归是女人家,脸皮薄,红了脸略福了身便走开了。
“等等!上次送你簪子你不知我的心意,这个宫铃,你可愿收下?”夜逸风憋了一路,手中执着宫铃一脸认真地问道。
上次她不知发簪是他所赠,借了轻氏兄弟的手,这次...她会接受么?
宫铃折闪着冷清的光芒,他的心意却如火一般的炙烤。
月轻玉羞赧的接过一只宫铃系于自己的腰间,逃似的走开了,只那阵脆铃声让夜逸风乱了心智。
“王爷?”
尚文见那门口都没人影了,王爷还杵着,忍不住上前问道。
“回府!”冷冷清清的两个字,果然是他们王爷本王啊!
而定国公府暗处探出来一双眼睛,恶毒的盯着。
“王妃,我们要不要告诉老夫人?”
“捉贼捉脏,捉歼捉双,这贱人竟然敢出府私会?找人给我盯紧云榭院!”
“王妃英明!”月如媚侧头看了一眼,冷哼一声。
被夜逸风拖累了一天,打乱了月轻玉原本的计划,时间紧迫,谁知道夜逸辰这只疯狗会做出什么事呢?
第二天月轻玉只报了要去国安寺为老夫人祈福,吩咐只收拾了几身随身的衣物,便带着月忠和月
武出发了。
消息传到月如媚的耳中,大笑祈福是假私会是真,如此按捺不住,“给我派人盯住国安寺,这次我要让她和璃王身败名裂!”
月如媚越想越得意,眼神如额头的伤疤一般丑陋与扭曲。
月轻玉带着丫头祭拜了母亲的往生牌,吩咐下去自己要在禅房抄经祈福斋戒半月,任何人不得打扰,绿筠和冬香伺候好笔墨后便退了出来,可午膳时禅房的门却怎么也叩不开!
“小姐?”
“小姐?”
“小姐不会出事了吧!”冬香叩了几声都没有人应声,急得满头大汗。
“让开!”嘭地一声,绿筠一脚直接把禅房的门踹开,在冬香错愕的眼神里大步走了进去。
房内整整齐齐,只有一扇打开的窗户和一封信告知着月轻玉的去处。
绿筠大叫一声不好,匆忙打开信,一封手书和一块璃王府的令牌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