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月神来说,首领东皇太一,自己,这两者谁更值得信任?
谷<spa> 陆言有信心,必然是自己。
弄玉大概知道陆言想做什么,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东皇太一用命魂这种东西操控他人,实在是挑战她对恶的认知底线。月神也该知道这些真相。
不过这么一来,估计以后陆言和月神免不了会联系渐渐增多……
“对了!我怎么把高渐离给忘了。”弄玉忽然一抚额头,苦笑道,“高渐离只怕到现在还被百鸟软禁着,白凤可是半点也不会客气。”
陆言下意识问道“软禁他做什么?”
弄玉翻了个白眼,撑着手看着他,“夫君,不管怎么说,你也是跟他交谈过程中晕过去的,当然要处理一下。”
“哈哈,做得对,当时的确需要这么处理。”
“正好说到他,我想让他加入丰收晚会,这些天替我面试,给我减轻些负担。夫君你看怎么样?”
按照高渐离那个性,这种与百姓同乐的事,恐怕不用催他,他都会竭力去干好。
陆言点头认可,将高渐离拉入伙,这是个大好事。
夫妻两人又围绕丰收晚会,聊了不少事情,最后才分别入睡。
……
邯l郸城,一家名为涉河的客栈客房里,聚着几个人,半截儿烛火飘着,幽幽得十分吓人。
“陆言又是病了,又是好了,到底是什么名堂?”
说话的这个人,态度粗鄙,扎着粗布头巾,腰间别着一柄刀。他是混迹在燕国市井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手,狗屠。
阴影中一个男人不急不缓地说“如今在这儿我们没有情报辅助,一切只能靠自己打听。关于陆言的病,国师府之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唉,烦死了。面试突然暂停,现在陆言和弄玉都好了,面试总该恢复了吧。”狗屠抱怨着,目光看向说话的人,“总得有人通过了面试,才知道陆言到底有什么目的。对吧,陈先生。”
陈先生,陈尹,他有姓氏,祖上曾经阔过,但如今他只是一个优伶,是个混贱业的。
陈尹点头,“说得不错,只有过了面试,才知道陆言接下来会有何动作。”
“希望陆言足够的谨慎,不要让我们有刺杀的机会。”剩下的这个人,声音苍老,身子佝偻地藏在黑暗里。
狗屠问道“哎?瞽叟,你为什么这么说?”
瞽叟,字面意思,这个人是个瞎子,同样也是个琴师。
瞽叟回答说“刺杀陆言,不管成功与否,咱们这些人都逃不出个死字。就让陆言好好防备,咱们什么也不用干,在邯l郸玩儿一圈回去,这最好。”
燕丹在燕国设立招贤馆,大肆招收所谓的侠义之人,乱七八糟的人投靠者甚多。
陆言在天下招募优伶乐师,他觉得或许有机可趁,便挑了几个人来执行任务。
这三个人江湖上基本没有任何名声,武功也勉强过得去。狗屠会杂耍,陈尹唱戏,瞽叟弹琴,算得上千挑万选了。
只不过么,大家都是混江湖的,投靠你也不过是为了几个钱。让他们刺探情报,公费旅游没问题,想让他们干刺杀陆言这种事,那根本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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