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们,最多不过就是被拉去切磋而已。
就算他们一定要用车轮战将我和折袖打败,
我们也定会力战到底,不让檀宗折了脸面。”
“嗯,打架。
我不怕。
见血,那就更习惯了!”
折袖闻言哈哈大笑,像是领到了什么好差事一般。
庆云摇了摇头,
“不行!这次我肯定是要去的。
否则你们二位能不能走出斩蛇山庄都是问题。
他们倒不至于取你们性命,
但是先将你们困住,再用以要挟檀宗,这种事情在江湖上却也平常。
他们若是没有什么正当理由,绝不敢囚禁一宗宗主,但是对你们却没有什么顾虑。
二位也是我檀宗前辈,若是真被他们困住,也颇为棘手。
所以,明日之会,我是万万不能逃的。”
殷色可见气氛紧张,忙拉住师傅的胳膊劝道,
“师傅
你就别为庆师哥担心啦。
同辈之中,我就不信还有谁能胜过庆师哥的。
若是斩蛇山庄真敢以大欺小,
师傅你也是会帮庆师兄挡着的,是吧?”
盖坤愣了愣,仔细品了品话里的意思,
又盯着银色可看了半晌,叹息道,
“哎,这徒弟算是长大啦。
卖师傅都卖的这么自然。”
殷色可吐了吐舌头,只是偎在师傅身上撒娇,不再言语。
瓠采亭却是眉头微蹙,像是想起了什么,
“若说同辈之中没有胜过五弟的,这话可能有些大。
要知道,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见过斩蛇山庄少庄主的出手。
他的资源得天独厚,阅尽天下剑术,所见无非宗师。
自斩蛇山庄庄主为穷奇所伤,庄中事务便由少庄主一肩挑起。
他能让那许多江湖豪客惟命是从,
家族渊源固然是一方面,但是其人想必也不简单。”
“四姐说的是。
上次我们也算与那少庄主有过一面之缘。
他的行事作风,沉稳又不失果决,
应该不会是一位简单的对手。”
庆云回想着当年与两位王爷谈笑风生,犹自镇定自若的宋王世子,心中自然不敢存了丝毫小觑。
殷色可把小嘴一撅,
“真没劲!
人家还不是看你们一脸紧张的样子,才想着活跃活跃气氛?
谈三两句又开始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那么怕的话,明天便不要去好啦。
走,师傅。
你那朋友的宅子在何处?
我们先去收拾住处。”
她这么一番冷嘲热讽,看似并无所指,其实嫌弃的只是瓠采亭方才那番说辞而已。
殷瓠二女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腻得就像是亲姐妹一般,
可是只要与庆云放在一处,便总能飘出些许火药味儿。
庆云也只能习惯性地故作不懂,和两位前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明日需要注意的一些细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