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是小三上位,却自视甚高,总感觉自己和其他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不一样。
在她看来,男人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那是天经地义。
但这事儿若搁在凌墨身上,就是另一副说辞了。
这不,尚还没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苏毓已然认定是凌墨不要脸地倒贴梁非凡,用了不干净的手段才将人迷得神魂颠倒。
“阿姨,你可知什么叫人类的喜好并不相通?你做梦都想要得到的金龟婿,在我这里,屁都不是。”
凌墨冷眼看向苏毓这张面目可憎的脸,突然有些疑惑,她妈咪当初怎么会和这种极品绿茶成为闺蜜?
难道,她妈咪的“鉴茶”技能没点满?
“翅膀硬了?谁让你这么跟你阿姨说话?”
凌云龙拽不动被凌墨攥在手心的鞭
子,气急败坏地脱了手,劈头盖脸地指责着她。
凌墨早就看清了凌云龙的虚伪嘴脸,情绪上并无过大的波动,冷静地反问:
“那我该怎么说话?难道,你要我学小甜那样边哭边说?万一哭岔气了,在挨训的时候狂打嗝岂不更滑稽?”
“兔崽子,故意跟我做对不是?我说东你扯西,顽劣不堪!”
“嗯…”
凌墨随口应着,面上痞气尽显。
说白了,凌云龙就算气到发狂,也和她没关系。
正如他说的那样,她的翅膀早已够硬,根本不需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若不是为了彻查她妈咪时萦的死因,她还真不屑留在这冷冰冰的凌宅。
想到时萦,凌墨稍作收敛,再不用言语刺激凌云龙,只等着他挥鞭相向之际,再将苏毓和林鲍间的转账记录怼他脸上。
她倒要看看,凌云龙要是得知苏毓一直拿着他的钱接济这位神棍表哥,会作何感想?
凌墨兀自脑补了一番,面上的笑意愈发炫目。
“欠收拾的东西!”
凌云龙冷喝一声,一把夺过凌墨手中的鞭子,“呼剌呼剌”地蓄着力。
与此同时,凌墨也做好了准备,欲趁势亮出魅狐于今晨给她传来的转账记录。
“凌老,手下留情。”
千钧一发之际,秦宅管家刘伯手挎着一个檀木盒子,匆匆下了车,疾步闯了进来。
素来和善的他破天荒地绷起了脸,神情肃穆且透着几分威严。
凌云龙见有外人闯入,瞬时收敛了气焰,沉声问道:“你是?”
“我是临江老秦家的管家刘全,今日受秦老夫人和少爷之托,特赶来向凌小姐致谢。昨夜,多亏了凌小姐出手相救,少爷才能逢凶化吉平安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