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回去上课了。”
“水杯拿着。”秦北冥担忧她不肯收,遂又补了一句:“就几十块,不算贵重。”
“好。”
凌墨扫了眼带着浓郁少女峰的水杯,老大不情愿地接了过来。
这么粉嫩的颜色,她还真是有些嫌弃。
也不知道秦北冥是怎么想的,居然会给她挑一个这么少女的杯子。
再有就是,休息室
里那些卫生棉的外包装也是一以贯之的骚粉色。
难道,秦北冥有恋粉癖?
想到卫生棉,凌墨虎躯一震,深怕秦北冥要她将休息室里堆积成山的卫生棉也一并带回教室,忙转身小跑而去。
“凌墨?你怎么会在这?”
熊初陌和吴欣怡两人有说有笑地结伴而来,本打算前来一睹秦北冥的尊容,完全没料到凌墨居然也在医务室,瞬间警觉了起来。
凌墨置若罔闻,权当没听见熊初陌所言,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务室。
“呸!高傲个什么劲儿?不就是考了次年段第一?有什么了不起的。”熊初陌撇过头,朝着凌墨的背影狠淬了一口。
“老史,泼。”
秦北冥轻拍着史密斯先生的肩膀,只淡淡地扫了眼张扬跋扈的熊初陌,便径自走入了休息室,“砰”地一声紧掩了门扉。
“嗐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不仅得给你洗衣服,还得听你呼来喝去的。”
史密斯先生嘴里念念有词,手上的动作倒也利索,将秦北冥换下的白大褂拧干之后,转身就将水桶里略浑浊的水朝着站定在医务室门口的俩人泼去。
水花似烟火般在虚空中抛出了一道优美的弧度,尽数打在了熊初陌和吴欣怡两人身上,惊得二人就地弹开数米远。
“史密斯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熊初陌被泼得浑身湿透,尖着嗓子,怒不可遏地问。
史密斯先生讪讪地赔着笑,只一味地装傻充愣:“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眼睛也不好使,愣是没看到人。下次一定注意!”
“学校怎么会聘用你这种毛手毛脚老眼昏花的废物?”
熊初陌撩着额前湿哒哒的刘海,忿忿不平地冷哼着。
史密斯先生耸了耸肩,故作无奈地道:
“学校的意思,你难道不清楚吗?之所以会聘用我这种老眼昏花的废物,纯粹是因为寻我看病的人也是个小废物。”
“你!你给我等着。”
熊初陌没见着传闻中比梁非凡还要帅气的小秦医助,又被史密斯先生内涵了一通,心里愈发不快,跺了
跺脚,转身就往外跑去。
吴欣怡深深地凝视了一眼休息室紧掩着的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追上了熊初陌的步伐,尤为兴奋地同她低语着,“初陌,我刚刚看到了小秦医助的真容。”
“我怎么没看到?”
熊初陌拧着衣服上的水,越想越觉气愤。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位小秦医助就是上周闯入一中,自称是凌墨小叔的男人。”
吴欣怡说着,麻利地点开了校园论坛,翻出了上周秦北冥和凌墨在操场上的同框照,尤为笃定地道。
“哈!小秦医助居然就是那个浑身假名牌的软饭男?”
“没错,就是他。”
“这下好玩了。我有预感,软饭男和凌墨一定是在一起了。到时候,我们在校医务室还有f班偷偷装上几个微型摄像头,兴许还能看上一场活色生香的爱情动作大片呢。”
熊初陌脸上的粉底霜因史密斯先生的那桶水悉数化开,在她的脸上留下了条条道道深浅不一的沟壑。
再配上她此刻邪佞无双的笑容,绝对又丑出了新境界。
吴欣怡听熊初陌这么一说,心里头亦生出了几分期待。
倘若,凌墨在学校里偷人一事被实锤,她就算考得了年级第一,也会被校方强制退学。
到时候,顾听白就算再护着她,也是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