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捂着胸口的匕首,萍姨娘倒在血泊之中,眼睛望着对面的柴堆不停的摇头,眼里泪珠连线。
“我也是奉命行事,主人要你死,我就不能让你活着。”
“我便是暴露,也从未想过累及主人,可他却要...杀我,也罢,他曾救...我,这条命..就算还给他了,我..唔..”一口血涌出,萍姨娘眼神开始溃散,盯着对面的柴堆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那家丁蹲下身触及鼻息检查了一下这才放心从旁角草垛掩盖的一处狗洞离去。
当归白跑一趟没找到萍姨娘,看屋里痕迹,好像慌乱之中翻找过什么东西,忙招呼找人。
最后在府中西角的杂院中找到了萍姨娘的尸体。
而此时,外头来报,官府来人,要请老太爷到衙门去。
得知魏府发生命案,立刻将魏府给封了,所有人不得进出,府上顿时乱成一团人心惶惶。
恰巧此时,资鉴令考忍冬得了魁首的消息也来了,还有皇上御赐的匾额。
一时间,当差的衙役和送匾额的宫人互相看着,着实尴尬。
来抓人的,来行赏的撞在一起了。
最后官差看在皇上御赐金匾的面上,暂时没有太为难,这次可是直达天听的大事,魏家若真是找死,谁也护不住,吩咐府上的人暂时不得随意出府。
随后萍姨娘的尸体也被抬走了。
府上稍平静一些,忍冬带着云伯再次来到萍姨娘出事的院子,从柴堆里将瑟瑟发抖目光呆滞的丁香抱走了。
刚到院子的时候,她就发现柴堆动了一下,想着一直没看到丁香的人影,心有所想,却不敢乱动,直到闲杂人等都走了才过来。
丁香如果一直在柴堆里,那她肯定看到了院子里发生的一切。
事情已经远远超出老太爷和忍冬的料想。
现在更是在附上闹出人命,眼下官府虽然没有抓人,却是迟早的事。
“四妹这么小,那经得起这种事,这是吓的,祖父,怕是一时半刻问不出什么。”
老太爷望着双目呆滞的小女娃,这
也是自己的孙女啊,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对方却如惊弓之鸟,瞬间抱住膝盖缩成一团躺在地上。
“四妹,没事了,没事了。”
忍冬见状朝老太爷摇了摇头,让当归将人带到一边先缓缓,这样子,若不及时让她清醒过来,这孩子也完了。
“这是造的什么孽,这都是怎么了。”
“祖父,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见见玉竹,这件事越拖越麻烦,我要出府一趟,祖父,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老太爷急忙拉住忍冬,“大丫头,不可,外头都是官差,你那出的去。”
再说,她现在能见到玉竹吗?
“出不去也得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