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姑娘许仵作这症状是不是”
只是腹泻和轻微体热,暂时还没有其他特别的症状,楚院首等人一时间也无法做出判断。
“是啊,痢疫的确是以腹泻为主,但是一般都会伴随发热呕吐,而且来势汹汹,没这么温和才是。”
这也是楚院首等人一时无法确定的原因。
“痢疫?楚太医,这并非痢疫!”
昨夜忙活一夜,楚太医等人也确认这是疫病,但是他们尚且来不及讨论具体详情,因为大家都都各自分开去诊断接触者。
“不是痢疫?”
另一个太医一脸错愕开口。
忍冬看了众人一眼,莫非太医们都以为是痢疫?
“这不是我们熟知的痢疫,只是类似痢疫,许仵作这症状就是染上了,这种疫病的传染速度和显病速度都比痢疫要快,但是症状似乎起的慢些,看似没有痢疫厉害,但是比痢疫怕是更危险,因为发病的时候症状不明显容易被人忽略从而接触更多的人”
忍冬只能斟酌着大概讲解,因为这是一种新的疫病。
虽说是新疫病,但是大体症状却和痢疫一样,有些太医郎中一时间还不能尽信。
毕竟只是一人之词,大家还需仔细观察,可是疫病不等人。
“若不是痢疫那这防御的手段和用药,咱们都得重新琢磨了,治病救人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啊,人命关天,诸位,咱们也不用争执,且看许仵作的病逝发展便知,要是新的疫病那就麻烦了啊!”
楚院首一边说一边抖手摇头,昨夜到现在他们尚算淡定,一是患者接触的面不广,二是发现的及时,三是治疗痢疫药方和防疫的手段都是现成的。
可现在说是新的疫病,那
“楚太医,诸位前辈,这疫病虽可能是新的疫病,但是其症状和痢疫十分相似,防疫这方面可用共通,但是治疗方面的确需要重新斟酌,不过我们可以结合患者的病症下药,从而琢磨出最有效的方子来。”
其实方子这些忍冬心里都有,只是突然就这么拿出来,她解释不过去,只能是尽可能的圆一下,况且,对病症的确要谨慎,病况不同方子肯定要随之改变。
许仵作现在的症状轻,若是能不用重药的情况下救治最好不过。
刑部内院,大家正在琢磨药方试着用药,外头已经风声鹤唳,谈疫色变,城中几乎空巷。
熙妃赐死的消息让早朝的气氛格外凝重。
朝堂之上,几位皇子的神情也都发生了变化,不过最让人出乎意料的还是西陵王,都以为他不会来了,没先到他竟戴孝上朝。
这是来责问皇上吗?
皇帝乍看之下脸色立刻就变了。
“父皇,自古忠孝难两全,纵她有千般不是,毕竟还是儿臣的生身之母,有道是百善孝为先,还请父皇准许儿臣替母戴孝。”
古来有云,死者为大,如今熙妃都死了,再落井下石倒显得下乘了。
再说,西陵王身为儿子,一个孝字当前,他这么做好似也是合乎于情,皇帝脸色明显缓和了许多,看着眼前这个儿子,暗暗点了点头,他此刻能以这般姿态站在这,说明心里能承事,身为君王,就该有这份坚韧。
“你母妃之过与你无关,身为儿子尽孝也应当”
“谢父皇!父皇,儿臣晨起听闻京都发现疫患,患者从童年镇来,自古疫病猛如虎,百姓闻之色变,容易造成动乱,控制不当就是一场大灾,儿臣请命前往童年镇,儿臣身为皇子,受百姓供养,理应尽皇子之职责,儿臣无能,愿与童年镇百姓一起共渡难关,以安民心!也算是替母折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