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是你恩人的儿子,还喊你一声哥……”
“所以,我破例过一次。”
“你什……”许骋质问到一半,却突然想起来,江沉确实主动来找过他一次,告诉他把心事藏藏好,不要让母亲为他担心。
还在他问及对张妙妙看法的时候,回答说“如果杀人不犯法,她已经死了。”
许骋失了刚开始的理直气壮,整个人都颓了下来。
现在想来,他确实是蠢,当时从江沉这么不耐烦的回答里,他就该猜出,张妙妙肯定纠缠过他不止一两次,这和张妙妙说不喜欢他、没招惹过他是相违背的。
可是当时的他,被张妙妙的花言巧语迷了心思,一心以为只是张妙妙和江沉有过节而已。
但许骋内心的愤怒并没有因此减弱,他当初就不能说得更明白一点吗?
他甚至想,或许江沉本就不想他听明白,勉强的提醒一句,也只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
他冷笑一声“所以我被骗、被嘲笑,你根本一点都无所谓是吗?”
江沉没说话,但许骋却从他毫无波澜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
他不可置信地摇摇头,甩门而去前,只留下了一句冷淡到极致的——
“你真可怕,活该没朋友。”
江沉神色自若地把门落了锁。
许骋的话在他心里,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他本就不需要朋友,他要的,从来都只有沈眠一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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