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照这许大夫的说法兴许这病的克制期会更久。
那不就不影响他帮助六哥了吗?
“许大夫,您能再具体的说一下该如何治疗我这病吗?许大夫,不瞒你说,我为了这病已经愁苦了十几年了,若是许大夫能够帮我治好病,我可以引荐许大夫进太医院的,或者许大夫有其他的要求我都可以帮忙。”齐凌睿迫不及待道。
“齐公子,你既然来找我看病,那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推脱的,我身为大夫,为患者治病本是应该做的,怎么能谈报酬……”许大夫下意识开口,可是转念想到江春荣的索求又及时的住口。
“咳咳,这样吧,如果我能帮齐公子治好病,只希望齐公子能帮我办两件事,至于进太医院一类的就不必了。”许大夫道。
齐凌睿怔了一下,赶紧起身对着许大夫作揖,“别说是两件事,就是一百件也无妨,只要许大夫确实能帮我治好这病。”
齐凌睿无疑不是蠢笨的,话并没有说得太满,主要是这说是一回事,真的能凑效又是另外一回事。
毕竟以前那些大夫也说的很好听的,可最后不还是都败兴而归。
“师弟,那你就说说给怎么给公子治病吧。”李青在一旁看的云里雾里的,他是相信自己的师弟的,可是又觉得师弟今日有些奇怪,师弟的脾气他清楚。
若是那么看重报酬,就不会来这穷乡僻壤了,可是师弟又没有拒绝齐公子所说的报酬。
难道是师弟猜到了齐公子的身份不成?
不过虽然自己没有说的太明白,但是齐这个特殊的姓氏,再加上齐公子开口就说让师弟进太医院,看样子师弟八成是觉得让齐公子做一些小事不算什么才故意没有推辞的。
“好。”许大夫对着李大夫点头,然后对着齐凌睿道,“麻烦公子把胳膊伸过来。”
齐凌睿走到许大夫跟前,小厮阿四搬了凳子桌子过去,江春荣放了诊脉的脉枕,许大夫便开始帮齐凌睿诊脉。
许大夫诊脉的时候很专心,虽说他是信了江春荣的治疗办法,可是他还是想从内用一途上再想想是否还有其他的办法,可是从内用上来说也只能够测出这齐公子五脏六肺里哪一些器官异常该如何调制,当然调制好了对齐公子的病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可是成效甚微,而且得长期吃药。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把该做的都做全了,然后才又开口,“如果齐公子不着急走的话,这段时间我会帮齐公子下针,然后再配上药物,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齐公子自己要学会调节自己的心情。”
“调节心情?”齐凌睿对于下针和吃药倒是不意外,毕竟之前那些御医也是这么说的,可是调节心情?
“公子是否遇到一些刺激的事情便会紧张,一紧张便会特别容易犯病?”江春荣见状在一旁问道。
“是啊。”齐凌睿震惊道,上次犯病好像就是被其他几个皇子给嘲笑了,他没忍住就犯病了,现在每天晚上做梦还是那些皇子和王侯子弟看着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他嗤笑的样子,每次想到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就没错了,我师傅是想让公子能想到一种可以克制这种紧张情绪的法子,只要公子以后不会再紧张,那这病也就不会那么轻易地犯了。”江春荣道。
“可?”齐凌睿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他自然也不想被那些人的话影响,可是哪儿有那么容易。
他一个出身低微的皇子,又有病,自小便被人耻笑长大,即便是有六哥的庇护,可是他不想六哥一直为了自己跟其他人不和。
“公子,你就相信师傅吧,公子只要心情好了那病情肯定会好的,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想心情好的事情,若是遇到有人针对就针对回去。”江春荣猜想这齐凌睿虽然身份高贵但是也未必没有烦心事。
一个有病的人最害怕的就是被人耻笑,而且这齐凌睿看似阳光的外表下是一双有些忧郁的眼睛,她相信自己不会判断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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