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答应了我爸,可我心里不甘心。就偷偷的跟踪过那个万哥,就发现他隔个几天就去镇上一趟,时间都是晚上,会在夜笙歌住一夜,第二天天不亮就回来。
后来有一次就碰到了男哥,我给他说去他家的人就在夜笙歌里。他就不让我再去,我也就没去过了。”
王孝男一脸发懵,“你给我说过?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知道!”
王擒学一脸愕然,嘴角抖了抖把气喘匀了才讲,语气里透着冤气,“我咋没给你说过,我当时刚进了夜笙歌坐下,一杯啤酒没喝完。就看你掂着一个女孩要往楼上走。我过去找你,想给你说这件事。
当时你很不奈烦,我刚说了一句,‘去你家里的人就在夜笙歌。’
你就冷冰冰的说啥,‘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别让我在这里面再看见你!’你都这样讲了,我还以为你不让我管,我就没有再去了!”
王孝男听着王擒学惟妙惟肖的模仿自己说过的话,歪着头想了一下,似乎是回想到了真有那么一回事,脸上竟没有半分尴尬之色,还理直气壮的埋怨起了王擒学“我还以为,你讲得是去我家里找东西的人在夜笙歌,谁让你当时不给我说清楚的,我咋知道你讲得是另外一回事!”
王擒学气得咬着牙瞪他,你给过我机会讲吗?无赖!无耻!
刘攀比较好奇的是另一件事,“他们在那院子里那么久,都没有人发现吗?”
“村里有人发现那院子有人,是想去看看的。不过,都被我爸拦了。到晚上,再送点钱过去封口,所以才没人说出去。
我一直以为,我爸答应帮他们打掩护,真的是因为他在镇上赌博输了,借了钱。借了多少,要还多少,他自己也不清楚。
那个万哥说只要帮他们打打掩护,不但不用还钱,还能落点好处费。
虽然我知道他们那些人偷偷摸摸的不是啥好人,做得也不是啥好事。而我能做的,也只是管住我自己不和我爸一样。
我一直劝我爸和他们断了来往,我爸今天答应,明天就反悔。每次我问他,他都说牌场上的搭档,换人不好玩了。直到夜个(昨天)我才知道,赌博——只不过是个幌子。事实上,他是吸毒。”
王学擒说完,一脸心如死灰。沾毒,这是想让一家人陪着他入火坑!
王擒学本来是打算中秋节结婚,为了让爸妈好过,自己把挣了六年的辛苦钱交给他们,办酒宴送彩礼。眼看着日子要到了,自己等了这些天,家里也就添了堂屋里这几件显眼的家具,自己房里新添了张床,其它的什么都没看见。
请女方见亲家的时间到现在还没定……然后,现在钱没了,婚肯定也结不成,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听了他的话几人神色一怔。只有刘攀好像是嗅到猎物的野兽,双眼精亮,“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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