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福荣听到了句话,势在必得的张狂与得意笑脸凝固了。回头望了眼,只看到处都是人,找不到刚刚那句话是谁讲的,心里多了几分怒气。
代福荣来时想过很多种,闵成俊他们为难自己的条件与借口,自己也想过很多种回复他们的方式。甚至斟酌着怎么回答能镇住他们,让自己的气势逼人,无人能挡。
千想万算,没能算出自己会被冷遇!看下时间,自己坐在这儿有五六分钟了,除了那些没用的人“吵吵”声,主位上的人连看也没看自己一眼。
这——尴尬了呀!被人当空气,这不只是被轻视了,这完完全全就是无视!
代福荣的脸色拉了下来,像死了爹。用看杀父仇人的眼神,在对座的几人脸上仇视了一遍。
乱糟糟的声音,仔细的能辨别出谈论的内容,已经从不请自来的代福荣身上,转移到了叶枫乔的身上。大多都是围绕她昨天晚上的‘凶残’‘心狠手辣’,言语之中不乏诋毁与诅咒。
叶振山坐在叶姓人的队列里,他的身边相对比较安静,就是因为安静,那些白话叶枫乔的话,他听的更清楚。脸色越来越难看,阴云密布的脸上似乎能滴出水来结成冰来。
“五叔,你冷静些!和那类人动气,不值当哩。”叶乔飞不怕死的从叶振山身后伸个头过来。
不只坐在叶乔飞身旁的叶乔理几人,觉得叶乔飞勇气可嘉,就连坐在叶振山身前的叶老二叶振南,此时心里很佩服叶乔飞的勇敢胆肥。
叶振南坐叶振山前一排,听着四面八传来讲叶枫乔那些难以入耳的话,一直想说两句安慰一下叶振山,硬是被叶振山冷得冻傻人的气势逼迫得没敢回头。
叶振山脸上的笑容有些狰狞,咬着牙,“我还不够冷静吗?我不是都没发火吗?”
听着叶振山冻死人的声音,叶乔飞识趣得把头收了回去。
人群里有人终于奈不住,有叫道“不是说守将令的事吗?这人都来齐了,怎么还不开始?是想接着夜个拖下去吗?”
这个人是杨家寨里的人。杨广文目光淡淡的望过去没发一言,记下了这个人的名字。
“是啊!到底是有啊还是没有啊?给句痛快话!”
这两个人的声音像一根引线,点燃了在座人心里闷着的‘炮仗’。
“让我们今儿个来,来了又不讲话,这是啥意思啊!”
“快点!该讲讲啥就讲讲啥,别浪费时间!”
虽然都在吵吵,乱糟糟的惹烦,没有胆大的敢站出来做出头鸟。
代福荣被吵得揉了揉眉心,回头望了一眼,这个一眼的时间停了好几秒。
然后,闵姓队列里有人站起来大声道“人齐了,你们给句话啊!这干坐着,你就是拖到明个,还是后个,早晚要交出来不是,还不如现在拿出来,省得让人生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