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爷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扫过闵成俊、杨广文以及叶乔佑。三人都觉得脸上被人给了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有点热,有点‘羞’红。
叶枫乔是听别人讲王义擒虽是主事人,很少管事。也没想到他的话在王家寨能如此有震慑力。而一直认为的闵成俊和杨广文,在他们寨里应该是吐个唾沫落地成钉的,现实有点出乎意料。
王义擒松开了王义亮,望向他的眼神能出冰碴子,“以后就你一个人能在你娘脸前头(能在你娘身边伺候)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家别惹事了!”
说话的口吻像是训子侄辈的长辈,让王义亮气恼地想吐他一脸,也只是想想他真的不敢。
看着王义亮一脸愤愤不平的揉着胳膊,也没敢回嘴。王义擒向着列坐在王姓方向的队列,“擒坤,擒豪,你们俩把你二大爷送回家!要送到他家里。”
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无声的从王姓队列里站出来。不顾王义亮的挣扎,架住王义亮向外走。
王义亮气得能把后槽牙都咬松,无可奈何的任由着身边的年轻人十分不给脸的抓着他,让他难动分毫的被架了出去。
王义擒怒气腾腾的目光落在闵友成和杨立广身上,“你们俩打的啥心思,我们不清楚。我想问问你们,五姓寨的寨规在你们眼里算啥?
要是你们眼里没有寨规,那五姓寨的事就没有你们说话的资格!
你们今天来这儿是私心,还是真的为了五姓寨你们心里清楚!你们摸摸良心,可问心无愧?可对得起祖宗?
在楚墓镇上,五姓寨的人啥时候闹过恁难看过?还当着一个外人!”
王义擒收回指在代福荣鼻子上的手,失望地说“原以为和你们认识也有三十来年了,以为够了解你们了。没想到一块守将令,一个个小小的令牌,就让你们这些贪心的家伙露出了尾巴!”
说到此,王义擒的神色无比的坚决,坚决得看起来有点凶厉,“守将令是五姓寨的!是五姓寨的就得按五姓寨寨规来!今儿个,我以王家寨主事人的身份,站这儿——”
王义擒右脚跺了跺脚下地面,言语中透着抹狠意,“就在这儿,王家寨里的人听好了,我再说一次,传将会搁在八月十五那天开,听得进心的现在回家!想继续起哄的留下!”
王义擒话落,王姓队列里,有一个人站了起来。然后,稀稀拉拉的跟着站起来大半人,拖拖拉拉的向外走。
王义擒望着五六十号人,还有十来个人坐在那儿没动。也有站在那儿拿不定主意的,加重了语气,“想留下的,过了我这关才有资格留下。”说完话,他竟去解衣扣,看样子是要脱掉外套要动手。
王姓队列里的人,看他真的恼了动真格的,又有一些人站起来离开。留下七八个人坐在那儿,神色里有掩不住地紧张,目光时不时地瞟向代福荣。
花儿爷在他解完扣子前,拦住了他要脱衣服的动作,“你先别急!等他们回答了再讲!”
花儿爷望向还在犹豫的闵友成和杨立广,“你们俩在你们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今儿来闹这一处,让我对你们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