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点像她,我去整个形,别碍着人的眼!”王孝男意有所指。
雷启云轻叹一声,“我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没我说的那个意思?”王孝男似笑非笑的把那张抱孩子的照片,再次摆到雷启云面前,“那你就说说他们娘俩呗!”
雷启云的面色一瞬间冷了许多,定定地盯着王孝男一会儿,沉重的呼出一口浊气道“我不想说这个,并不是因为你说的碍眼什么的,如果真的说是碍眼之类的,我也不会来找你。”
“那是因为什么?”王孝男硬着脖子冷着脸瞪着雷启云,“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你隐瞒的话,说不准就与楚墓镇上这十年来发生的事有关!就与我妈和方辞的死有关!你为什么不说?”
“孝男!”朱玉杰走了过去,把情绪激动的王孝男扶坐下,“二哥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他只是不想你多想。”
“你这么说,你也知道了?”王孝男挥开他的手,“那你来说说好了!”
“先别吵吵了!”叶枫乔出声喝止了他们,忽然记起花儿爷拿走的那封信,“你们等我一下!先把这收起来!”说着话,把装照片的档案袋扔给了王孝男,人就走了出去。
叶枫乔走进花儿爷房间时,花儿爷正坐在床头发呆。手里捏着信纸随时会掉落下来的似的,发现叶枫乔走进来,忙用手抹了把脸。
“亚哥,除了给你留话,有没有说其它的事?”叶枫乔问。
花儿爷没有出声而是把那张信纸递给了叶枫乔。
叶枫乔接过,只见上面写着
叔
见字如见面。当你看到这封信,十有我与你已经阴阳两隔。请您原谅我的不孝,您养我一场,我却不能在您百年之后,为您披麻戴孝。
她已死,我独活了无生趣。她的死,我不能原谅自己,如果不是我的妥协,根本不会发生今天这个局面。我没有怪您的意思,自己的路自己选,别人再干涉,自己意志不坚定,怪不了任何人。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问你。现在问了也没有用了,就让我自以为的喊你一声爸!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如果在镇上日子不好过,您也去省城,不要再回来了。
然后最后一句是‘儿子信启拜别!’
“他知道了!他竟然知道了!他知道为啥还要跟着死人走?他这是恨我啊!”花儿爷的声音里掩不住哽咽,整个人看上去也苍老许多,神色里每个细微的动作无不传达着哀伤。
叶枫乔安慰他说了一句,“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也别多想了。你要是真想身边有个人陪……”叶枫乔忽然停住,沉吟了一下,“不如把王孝男留在身边。”
“哈!”花儿爷笑一声,又叹息一声,“唉!他这么年轻,以后有大好的日子,跟在我老头子身边算咋回事?”花儿爷抬手轻摆几下,“算了算了,别讲我的事了,你们呢?”
叶枫乔摇摇头,“就一堆照片,什么都没发现。所以……我才过来看看亚哥信里有没有说什么。这,好像什么都没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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