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水奕君朝她的背影看去,并没有追上去,只安静的等着。
没过多久,幼儿又回来了。
她看起来心情好了点,但还是闷闷的。
水奕君跳下马,笑道“那边有个茶肆,去喝杯茶吗?”
幼儿没说话,但并未拒绝。
二人把马交给伙计,走到茶肆里面一张无人的桌子,面对面坐下。
水奕君拿出帕子,仔细把她的茶杯擦干净,倒上茶推给她,柔声道“这家茶肆我来过几次,每天现从山上取的泉水,挺干净的。”
“你挺会享受的。”
幼儿哼了声,没接茶杯。
水奕君笑道“说起来,我这个江湖中的所谓少主,却过的比你这金枝玉叶的公主还要奢靡,也算是可笑。”
幼儿没说话。
他过的日子,只有物质是丰足的。
其他就免谈了。
这一切当然都是水随珠的锅。
但水随珠已经死了,也就没必要再提。
“你喝口茶,消消气,听我慢慢跟你说说。”水奕君笑道,“其实我早就决定好了,要离开飘云庄,到京都来试一试你说过的科举之路。当时没有告诉你,只是因为我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成。而且我知道你早晚会回来的,想着在京都等你。”
幼儿心中微动,默默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水奕君看着她的动作,微微笑道“谁知科举还挺简单的。”
“得了便宜卖乖。”幼儿哼道,“我倒要问问你,你才来多久,为什么能直接参加春闱?”
按规矩,怎么也得从童生,秀才,举人,这样一级一级的考,最后才能来京都参加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