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用剑。”
韩唤枝道:“可你知道,未必是真的善用剑。”
沈冷嗯了一声:“我们可能低估了沐昭桐。”
韩唤枝:“是你低估了他。”
他看了沈冷一眼:“听闻你新收了一个亲兵?”
沈冷道:“一个有意思的人。”
“多有意思?”
“想杀我而不急于杀我的人,跟着我吧,总是能多钓几尾鱼出来。”
沈冷想了想自己和那个卖烧饼的年轻人第二次见面的时候,问他为什么买了老何的炉灶,可沈冷和那个老何聊过,老何根本不姓何。
韩唤枝沉默了一会儿后说道:“最近你多小心些,我似乎逐渐摸到了一条线,或者说一只手,在平越道的时候查到的事牵连到了原南越国师,国师死了事情就没有再被提及,后来我查到叫杨白衣的女子或许是信王世子的人,只是还没有实证,信王世子没有那么高明的手段,布局者自然不是他,也不会是......”
韩唤枝本想说出皇后两个字,想了想,没有说出。
“你是关键。”
韩唤枝站起来拍了拍沈冷的肩膀:“很关键。”
沈冷问:“为什么?”
韩唤枝:“待沈先生归来,可能会告诉你。”
说完之后转身往外走,又回头看了看那挂在晾衣绳上的被子:“你们俩这样......好玩吗?”
沈冷:“慢走不送。”
韩唤枝走了几步后又站住,回头认真的问了沈冷一句:“若,给你一个选择,必须面对的选择,是要沈茶颜和沈先生,还是大富大贵,你如何选?”
“多大的富贵?”
“富贵到不许你娶她。”
“那么小啊,算什么富贵。”
沈冷耸了耸肩膀:“富贵到我想干嘛就干嘛,才是诱惑,富贵到我想干嘛就干嘛,为什么不娶她?”
韩唤枝笑起来:“有意思。”
说完之后离开了小院,沈冷忍不住微微皱眉,看向刚刚从屋子里出来的茶爷,发现茶爷的脸色竟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好看,微微发白。
沈冷过去抓起沈茶颜的手:“别听他胡说八道,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无聊的选择。”
茶爷问:“若真的有呢?”
沈冷:“怎么的,你这是不想要我?”
茶爷嘴角一勾,忽然就在沈冷脸上亲了一下。
沈冷道:“要不然咱俩今完就进了屋子,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沈冷靠在门框上就想,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