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文一脸讪笑道:“道长可真是神机妙算,哈哈哈。”
但他这马屁是拍到马腿上了,在苏炼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注视下,陈兴文脸色慢慢变红了。
“你们进来吧。”苏炼感觉差不多了,也不在逗他。
“谢道长。”
俩人齐声应道。
等苏炼把茶水沏好,给俩人分别端上一杯茶,随后坐到椅子上,在嘴里啜里一口茶水道:“说吧,今天来所为何事,小道才学疏浅,可帮不上什么大忙。”
“道长可别谦虚了,你那本领我又不是不知道。”陈兴文又是恭维道。
苏炼瞄了他们两个一眼,说道:“说正事。”
旁边的杨宁振这时开口说道:“道长,是我有事相求。”
说完,又起身向苏炼弯腰行了个大礼。
“请道长助我!”
“坐下说话。”苏炼在门口时,便感觉到这个人有问题,身上缠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
杨宁振到现在还是对自己所遭遇的事心有余悸。
而随着杨宁振娓娓道来,苏炼也知道了在他身上发生的事。
......
夜晚静谧。
万籁俱寂。
夜里子时,广平县里的人们早早已进入梦乡,只有远处时不时的几声犬吠和夜里打更人的敲锣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关门关窗,防偷防盗;平安无事.....”
杨府里四处却挂着一一盏白皮灯笼,灯笼两面有着一个大大的“奠”字。
却是杨府的杨大善人今天去世了,杨大善人也就是杨宁振的爷爷。
杨家老爷之所以被叫做大善人,便是因为他为人乐善好施,不贪财不吝啬,遇到天灾人祸时,也是他第一个开头开仓赈济。
三天前,杨大善人像往常一样服过朝食,身边带着两个下人,走出府外散步。
老爷子已花甲之年,平时最爱做的事情便是散步,看着那摩肩接踵的人群,感受那欣欣向荣的生气。
今天杨大善人照常走到梧桐街,可刚走没几步,便倒在地上,翻白眼,浑身抽筋,口吐白沫。
两个下人当时都吓坏了,等回过神来,便一
个背着杨大善人往府里走,另一个则快速冲向杨府,通知老爷。
杨府当天就请了县里最好的大夫过来治病。
没有例外,每个大夫给出的回答是得了中风,没救了,趁早准备后事。
果然,三天后,杨大善人在床上一口气喘不上来,便没了呼吸。
晚上,杨府灵堂。
咯咯咯!
跪在灵堂里杨宁振,晃了晃脑袋,看向灵堂中间的棺椁。
民间风俗,长辈死后,需子孙守灵三日,三日而敛。
而杨宁振作为杨大善人的长孙,第一天自然是他来守灵,当然并不止他一个人,只是其他人都在外面守着。
“什么声音?怎么听着像是从棺椁里传出来的。”
杨宁振静静看了一会,四周鸦雀无声,只能听到门外下人的呼吸声。
“难道是我听错了?”杨宁振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便继续低着头默念着道经。
咯咯咯!
咯咯咯咯...
这时,比之前更响的声音传入了杨宁振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