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小婉听到要将大哥和侄女吓得脸都白了,钱氏腾的起身准备掌掴夜小婉,瞥了一眼夜娇娇掂啊掂的小脚还是缩了回去。
“子文,快去找你大伯,报官,快报官,”
钱氏立马反应过来朝着女儿大吼,朱子文后知后觉哦哦了几声提裙跑了出去。
朱家可是有人的,这几人敢伤她儿子,就应该承认代价。
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直打滚的儿子,钱氏又是一阵心疼。
有了夜娇娇的介入,朱家人不敢乱来,她和夜康将惊魂未定的夜小婉扶到边上坐了下来,原来,朱子豪只要回到家就对夜小婉动手动脚,更是以夜小婉没有为朱家传宗接代为由经常出去酗酒。
喝了酒又打人。
钱氏和朱子文也竟然将家里的活都丢给了夜小婉,两人则是享清福,不高兴还能拿夜小婉出气,夜娇娇听到这里更是火冒三丈。
夜康心口也起伏不定,脸色铁青,仿佛要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到底是谁,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这里可是邻水村,”这时头发花白的老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几个人。
“就是她,打伤了大哥,在朱家闹事,”老人身后的朱子文从后面走了出来,指着夜娇娇指控道,听到声音钱氏立马上前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大伯,你可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说着又开始嚎啕大哭,递了一个颜色,朱子文会意,也跟着跪地哭大哥。
白发老人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朱子豪,眼里划过怒意,抬眼看到坐在一旁无事的三人,特意看了一眼朱子文眼中的‘罪魁祸首’。
“子豪,真的是她打的?”白发老人实在不信一个小女娃能有那么大能耐,可朱子豪的痛苦也做不得假,思索着。
“对,就是她,是她打了我儿子,”回答的是钱氏,撕心裂肺。
夜娇娇抬头看了一眼,这些人怕是脑子有问题,否则,有人受伤不是应该请大夫吗?为何总是揪着她不放?
白发老人此时也被夜娇娇的态度气到了,便顾不上她身边两人是否无辜,直接挥手下命令道:“故意行凶,私闯民
宅,把她们给我绑了,送往衙门。”
他的消息都是从朱子文那里听来的,听到消息,钱氏和朱子文眼里划过得意,朱子豪依然在抽搐,此时好像昏迷过去了,腿蹬了一下便再无反应。
“子豪,大哥,”母女又开始了嚎啕大哭,夜娇娇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几个壮汉,眉毛好看的挑了挑,道:“你们确定要与我动手吗?”
可惜回答她的是朝着面颊挥来的拳头,看着距离还有一寸的距离,夜康兄妹一阵心悸,夜娇娇眼里划过狠厉,只见粉拳不停朝着前面挥去,最后一个回旋踢,地上的人立马倒地哀嚎不起。
钱氏母女眼里划过惊慌,白发老人看着势头不对,刚准备跑,回头却撞上了冷硬的兵器,看到县承大人一屁股猝不及防蹲在了地上。
“阿英,我让你监管衙门伙食,你却纵人行凶,该当何罪?”
他本来是在衙门办公,谁知上头突然来命令,说尽邻水村有人行凶,他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谁知道却看到这样一幕。
阿英是钱家亲戚的事,他是知道的。
“仗势欺人,被教训了还有脸哭?”看到抱着自己大腿诉苦的男人一脸嫌弃,真不想承认和他认识。
“县承大人,”夜娇娇走了过来,将事情的经过起因说了一遍,最后道:“县承大人,请为民女做主,”说着就要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