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锐利眼神的注视下,夜娇娇上前走了一步,抬头拱手道:“哦,原来这位公子是做官的,民女还以为是游玩的呢?”
夜娇娇咯咯笑了两声。
男人准备发怒,这才注意到自己正是一身常服,恼怒却又发作不得,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本官是新上任的县令。”
伶牙俐齿,这是他对这个女子的第一反应。
原来这就是表哥画上的那个女人,看来有几分胆色。
夜娇娇看了一眼外面,墨染怎么还没
来?
“县令大人,就是她害了我腹中的孩儿,她该死,还请县令大人将她打入大牢,”看着夜娇娇好好站在这儿,马大花恨得牙痒痒。
只要夜娇娇进入大牢,那座院子还有白两黄金就是她的了。
现在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大人,请你为我的孩儿做主啊,”张富贵也上前来,朝着新县令大人重重叩头,李勤和张倩倩也跟着跪了下来:“请大人做主。”
李勤是真的心疼死去的胎儿,至于兄妹二人则是为了利益。
黄金白银谁不爱?
新县令轻咳了两声,立马反应过来不再打量,供词,人证。物证都有了,只差罪魁祸首画押这一个环节。
拿起惊堂木猛然一拍:“大胆民女,有人状告你善妒,害人性命,可否属实?人证物证俱在,休得狡辩,从实招来。”
表哥,对不起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张家人心思各异,盯着夜娇娇的动静。
“大人,纯属诽谤,绝无此事,”夜娇娇朗声道:“先不说夜家与张家的恩怨,就张富贵这样的德行,还真不是民女的菜,善妒害命更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