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这珍珠链子错戴在凝蓉身上,这条手链送给你,作为咱们的定情之物。”
阿绣心中一暖,感动道“多谢少爷。”
沈玉珍疑惑道“昨夜怎么了?马凝蓉又是怎么回事?”
胡谦道“阿绣,你先回去,我来解释。”
阿绣躬身向两人施礼,退了出去。
胡谦照例把沈玉珍请到腿上坐着,“娘子,此事解释起来可有些复杂了。”
于是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沈玉珍奇怪道“不对啊,妾身早就回来了,并未和相公在人群中跳舞,和那个亲……”
胡谦一愣,“那时你明明说自己是胡勋的。”
沈玉珍摇摇头,“绝无此事。”
胡谦忽觉一阵头大,“那个人既然能说出胡勋的名字,必然是认识咱们的……”
两人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来那人到底是谁。
沈玉珍忽地掩面笑道“相公,你这可是艳福不浅啊,妾身本来觉得若是阿绣一人不成,是不是该再寻觅几位。
如今倒好,除了马家二小姐,还有一位不知名的姑娘愿意跟你,倒是省了妾身许多事情。”
胡谦笑道“该省的得省,但有一事,娘子可得多费心了。”
沈玉珍道“什么事?”
然而话音未落,忽觉身下异样,不由脸上一红。
“相公昨夜劳累,还是修养一下才好。”
胡谦道“好,那你就陪相公睡一觉。”说着将她拦腰抱在床上。
盖好被子,将她搂在怀中,说了会话,便幽幽睡了过去。
见胡谦真的睡着了,她忽又蹙眉幽怨了一声,想着自己的心事,往胡谦怀里钻了钻。
天色近午时,小环进到外间,轻声道“少爷,小姐,鸿鹿书院赵公子来了。”
来到客厅,就见一个衣着华服、头戴裘帽的少年公子坐在那里,原来是鸿鹿书院的学子杜健知。
见胡谦进来,杜健知赶忙起身,拱手道“敬恭,这两天怎么不来书院啊!”
胡谦还礼道“子长,家里有些事情,因此没走开,夫子和大家都好吧。”
都好,都好,夫子昨日还说起你呢,想要考较一下你的学问。”
“考较我?”
“对,他说那日你虽胜了孙文太,但却并未答出那道题,担心你明年秋闱考试不顺,所以想要考较考较你。”
胡谦道“多谢夫子挂念,他今日在吗?咱们这就去书院吧。”
杜健知笑道“夫子若在,今日我能得空来你这吗?夫子去会客了,今日咱们几位同窗在醉仙楼集会,所以特来请你。”
胡谦道“好,咱们这就走吧。”
于是吩咐小环报与沈玉珍知道,同杜健知乘马车到了醉仙楼。
雅间之内,杜健知的八位好友已经在等着了,见胡谦二人到来,纷纷起身见礼。
众人既然都是学子,言谈间必然都是诗书子集,胡谦听得暗暗点头,这些学子大多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酒过三巡,众人正要来个行酒令,忽有一人蹬蹬蹬了进来,却是郭宇。
他见了胡谦,忽地躬身道“敬恭,求你救救我家四弟吧。”
胡谦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怎么回事?”
“我家四弟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起来突然像是着了魔一样,见了人也不认识,不仅用四肢爬着走路,还动不动就发出狗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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