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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说道
你有什么话不妨在这里直说,若是能转告我直接帮你转告就是。
正在说时,胡谦已经从楼上走了下来,问道
是谁在外面?
小翠还没说话,李瓶儿便当先喊了起来
明王大人,是我,李瓶儿。
胡谦说道小翠请她进来吧,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也好。
小翠哼了一声,极不情愿的把她让进屋里。
虽说没给她什么好脸色,但还是给她去倒了一杯茶放在面前,又给胡谦倒了一杯,站在一一旁听他们说话。
胡谦道
自上次之后,我还以为咱们之间的事情就此了结了,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今天所谓何事。
李瓶儿道
奴家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是想请明王大人救救我家相公。
胡谦先是一愣,问道
花子虚他怎么啦?
李瓶儿摇了摇头
自上次从西门庆家里出来,便受了风寒,又和别人动手,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如今就剩下一口气在。还请明王大人看在多日的情分上去救他一救,我家中只有他一个一个依靠,若是他也死了,奴家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小翠站在李瓶儿身后,使劲给胡谦使了个眼色。
胡谦明白他的意思,看来是不想让自己去救的。
只不过自己刚打出明王的名号,若是就此放手不管,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说道好吧,我就陪你去看一看。
到了花子虚家时,就见花子虚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听到有人靠近这才缓缓睁开眼睛,费力的转过头。
见是胡谦过来,立即想要说话,然而动了动嘴唇,却还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他面容枯槁,神色倦怠。看起来应该是没有多少时日好活了。若是之前神通没有消失的时候。胡谦到可以帮他,看一看还能不能救治。
但是现在他自己的神通都已经消失,又如何能帮忙救治?
所以只是将手搭在他的脉搏上,胡乱听了一会儿。
说道
我虽是天神下凡,但现在法力还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上花子虚的病情十分严重,就算我出手相助。他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李瓶儿点了点头说道
如此就多谢官人了。
看她的意思,应该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个结果的。所以即便胡谦说了,她也没有太过意外。
两人又说了几句胡谦就告辞离开。只不过才走到门口,忽听后面传来“呜呜”的声音。回头去看时,就见花子虚,正费力地扒着床头往这边看来。
他的眼中充满渴求。但是胡谦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结果第二天的时候。就听人说花子虚死在了床上。
不提李瓶儿等人如何料理他的后事。
只说胡谦的天下第一酒馆开张之后每天生意特别火爆。再加上他太乙救苦明王的名号传得沸沸扬扬。许多人慕名而来,店里的位置更是紧张无比。
即便不是饭点,也有很多人在这里坐着。更有许多从邻县过来的人专门来看他。
和武松小翠商量之后,胡谦将那酒命名为明王酒,又将肥皂改名为明王皂。
他制作这两个东西,目的也不是为了赚钱,而是将自己的名号打出去,获得更多的信仰,以此来解封神通。
虽说现在每天都能获得神通增加的提示,但是解封神通的事情却还是有些遥遥无期。
况且也看不到神通具体是涨了多少,距离解封神通还差多少,所以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往这个方向努力。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每天到酒馆外木塔下祈祷哀求的人越来越多,那功德箱里面的请愿书也早就塞得满满的了。
更有许多人整天只是跪在那里,请求胡谦开坛说法。
虽说也有人不信的,但是见胡谦说的事情和之后发生的丝毫不差,也都想着让他什么时候再赶紧上台说法,能不能在预测之后的事情。
胡谦则是丝毫没有着急,因为他知道如果太过着急把之后的预测说出来,那么人家就没有这些期待感,渐渐的也就缺乏敬畏和信仰了。
所谓物以稀为贵就是这个道理。
此后有一天他正在酒楼里忙活着的时候,忽听有个客人说,你看刚才那个出去的人是不是就是入云龙公孙胜?
胡谦立即也是一愣,赶忙抬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大的背影从酒馆里走了出去,但追到门外,却哪里还有半个人在。
他心中诧异入云龙公孙胜到自己的店里来做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吃酒?
酒馆名声大噪之后,倒是也有不少祝家庄,清风寨的人前来吃酒。
可是梁山的人却来的不多。
他这时也记不太清楚入云龙公孙胜加入梁山之后的动作。
不过心底隐隐有一种感觉,这入云龙今天来必然是有什么事情。
此后他更加警戒起来,做事也都小心谨慎,防备了一段时间之后,却也没有发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
不过晚上的时候,忽听小翠说她在白天去买布的时候碰见了李瓶儿。
胡谦没有说话,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情。
小翠又说李瓶儿现在穿的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华贵,打扮也清淡了许多。
趁李瓶儿进去买布的时候,她和李瓶儿的另外一个贴身丫鬟柳儿问了李瓶儿现在的事情。
听说花子虚死了没多久,李瓶儿就勾搭上了一个卖布的商人。
那商人生的倒是挺俊俏的,家里也十分富有。
早年间娶了一个妻子,不过后来因为难产死了,只留下一个儿子,家里现在有两房妾室,却还没有续弦。
听说那商人十分看重李瓶儿的容貌,所以想娶她过门。
李瓶儿自是十分愿意。自那之后几乎每天都来这布店后面和那商人私会。
按照那商人的说法,这几天正是他前妻的忌日,他就算想娶李瓶儿,也得过了这一段时间才好。
小翠说到这里,忽然对胡谦说
以奴家看那商人必定是个骗子,可是李瓶儿现在一心想着不劳而获,想要再找一个花子虚这样的依靠,所以根本也听不见别人的劝说。非得等到越陷越深,等到她明白是火坑之后才会醒悟过来,可是到那个时候就已经晚了。
胡谦问道
你去劝她了吗?
小翠说道
奴家哪里会去劝她,她之前和花子虚对奴家这般狠毒,每每有些不如意便将奴家打得浑身是伤,奴家如何想去管她的闲事,哪怕她跳入火坑,因此死了,奴家也不会为她留下半滴眼泪。老爷也别说奴家心肠狠毒,若是老爷和奴家一样受过这样的委屈,想必也是这般。
胡谦点点头道
这一点我倒是和你想的一样。
小翠笑道
奴家虽不想去害人,却也不想平白无故做个毫无底线的好人。奴家虽没上过学,也不认识几个字,却也听说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她之前那般对奴家,奴家这时没去反过来报复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胡谦说道
那你就不要去管她的事情,任由她自己自生自灭吧。俗话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她若是如此执迷不悟,和别人也没有半分关系,都是她自己选的。
小翠点了点头,望着胡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