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小小蝼蚁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是有定风认你为主,护着你,我早就一口将你吞了!”
“哈哈哈哈哈,刚才那个自作聪明的蝼蚁仗着一件古怪宝物就想入腹杀我,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太可笑了。”
……
大风腹中,石矶并未闲着,她用‘巫咒’定煞,又以法力以风定风,再以‘阴阳咒’乱了大风体内阴阳,然后再勉强以‘不周咒’下坠,她的脚终于踩到了实处,她站在一片极有粘性的大地上,红丝丝的。
石矶眼睛转青,青眼察看脚下脉络,她双脚轻跺,寻找通往正经的支脉,花了好一番功夫,她才在交错繁杂的地脉中确认了一条,石矶又念了一个咒叫‘无感咒’。
然后她抓着石针就吭哧吭哧的挖起了洞,这次挺快,归功于石针尖锐,即便面前的支脉比石矶的身高还粗出数倍,外膜也够厚够韧,可比起大巫的皮肉厚度依然不够看。
石矶抓着石针纵身跳入了风流滚滚的大风支脉,她一入经脉就被风气搬运走了,石矶还未站稳就轰的掉了下去,她刚掉过头,忽又翻了上去,忽上忽下,毫无规律可言。
石矶如坐过山车一样无休无止的被刺激颠簸着,石针早脱离了石矶掌中,它兴奋的呼啸而来又兴奋的呼啸而去,乐疯了,还不时在石矶耳边嗡嗡,石矶差点没吐了。
“倏!忽!倏!忽……”
石矶也不知道她转了几次车,她从一条相对细小的经络被不停的倒入逐渐变粗的经络中,无数次搬运颠倒,要不是她的‘冰心咒’给力,她早就吐在大风经脉中了。
此时石矶脸色苍白的站在高不见顶的经脉中,风气浩瀚却中正平稳了下来,石矶参考己身经脉,知道她这是进了大风十二正经之中,大风正经中的风气精纯到了极点。
石矶看得直流口水,石针更是拼命的吞了起来,可惜它身板太小,一路又吸了不少的煞气,此时埋在风气中也吸不了几毫,小家伙急得嗡嗡直叫,可石矶也爱莫能助。
她遇到麻烦了,十二正经虽然中正平和,可却是最干净的地方,一切从外界吸入的灵气在搬运到这里后都会被细细打磨,将灵气中的精华留下,杂质废气转入支脉排出体外。
她和石针就是混进来的杂质,她倒不怕打磨,可她怕被倒入支脉排出去,要是那样,她这遭罪可就白受了。
石矶一咬牙,收起了小黑碗,黑碗方一撤掉,她就被压得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好可怕的威压,这还是她做好了准备的情况下,她身显二十四道青光,周身千万毛孔尽开。
她沟通身体内外风气,将大风经脉中的精纯风气导入了自己经脉中,她将自己嫁接在了大风经脉之中,成了脉内脉,而且是一个会动的人形经脉组织。
当她成为自己人后,身体内外威压一致时,经脉加在她身上的威压也就消失了,石矶扮成友军随着风气精华一步一步的汇入了大流,她看到了一个秘处。
石矶眼睛亮了,她兴奋的一握拳头,突然她愣住了,石针?她好像把石针忘了,她回头急找,没有?该死!那贪吃的笨蛋一定是被当成异物转走了。
到了这关键时刻掉链子,石矶恨得牙痒痒,她这等于是赤手空拳上战场,太初在那个地方作用不大,小黑碗只有护身之能,没有杀敌之力。
“啊!”
石矶惨叫一声,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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