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早就吓得六神无主,扶着沈奴,大喊“医生!救命啊医生!”
陆清亨把刚抽两口的香烟往陆清臣手指间一塞,两步跳过去,横抱起沈奴就往抢救室跑。
沈奴细白的手臂软软垂落,长发摇曳,血滴了一路。
在急诊大厅内惨白灯光的照射下,醒目刺眼。
陆清臣从那蜿蜒了一路的血迹上收回目光,垂眸看了看手里的半截香烟,走到垃圾桶旁,慢条斯理把香烟捻熄在金属盖上,然后丢进去。
男人的手掌宽大清瘦,手指修长,骨节清晰,极简单得动作,他做起来有股说不出的从容雅意,令人心驰。
不经意地转眸,白色地砖上那点点猩红再次闯进了男人沉着深冷的眸底。
陆清臣的目光停顿了片刻。
……
沈奴腕上的伤挺严重,陆清亨处理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次出来透气抽烟,又碰到了陆清臣。
他诧异了一下,“老五,你怎么还在这?”
陆清臣站在门廊圆柱旁,两手放在西装裤袋里,一米八八的个子,伟岸挺拔,左腕的白衬衫袖下,露出半截昂贵的商务款腕表,彰显着属于成熟男人的品位与格调。
听见陆清亨的声音,陆清臣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眉眼冷极雅极,带着漫不经心的悠闲随意。
陆清亨虽然年长陆清臣3岁,却也从来没看懂过这位五弟。
他走过去在陆清臣旁边站定,点上一支烟。
陆清臣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
陆清亨后知后觉,低头瞧了瞧自个儿,白大褂刚才染了沈奴的血,这会儿脱了,身上一件休闲款白衬衫,左胸的位置晕着一抹暗红。
夹烟的手拍了下那抹血痕,他说“小丫头的伤挺严重,深可见骨,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