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初冲过来,一把从冯明瑞怀里抢过呕血晕倒的沈奴,横抱起她就往外跑。
外面雨停了。
急诊楼外,陆清臣还没走,他下了车,站在沃尔沃后车门边上,男人单手插兜,站姿挺拔随性,一袭白衬衫,衬得他越发清冷雅致,皎如凉月,惹得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
“五叔!”陆承初人还没到门口,就扯着嗓门开始喊,“五叔快,快帮我开下车门!”
陆清臣闻言转身,看见陆承初怀里抱着的人,插兜的手拿了出来,朝他走了几步。
门诊大门口的台阶上铺了瓷砖,刚淋了雨,又湿又滑。
陆承初心里急,脚下更急,下台阶时没注意滑了一下,他都没反应过来,人已经直挺挺摔倒,后腰磕到台阶边沿,痛得他整个腰都麻了。
而他抱着的人,已经落到了陆清臣怀里。
陆清臣沉眸注视着怀里的人儿,女孩潮湿又冰冷,肌肤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唯独唇边染着几缕鲜红,格外触目。
她闭着眼眸,泪痕犹在。
“怎么回事?”陆清臣转头问陆承初,嗓音格外低沉。
陆承初正坐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揉腰,闻言,顿了一顿,声音闷闷地说“庄严死了,她伤心得吐血晕倒。”
他挺难受。
不是因为情敌的生死,他难受的是喜欢的女孩为了别的男人这般伤心。
伤心到吐血,那该是怎样的伤心?
陆清臣听了这话,一向波澜不惊的男人,眸光微微滞了滞。
陆承初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手上沾到的污水,又在裤子上蹭了蹭,伸手来抱沈奴,一边说“我们赶紧送她去华和医院,请最好的医生,住最好的病房!”
第一人民医院是公立医院,病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