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孙思柔从西南边陲回来后,林夫人便知她不同以往,身形敏捷,想要摔倒一个男人,完全不是问题。
孙思柔一想到刚刚的咸猪手,就气不打一处来,火冒三丈。
“娘亲,刚刚那个贱男人竟然趁人不备拉我的手!他娘的,敢吃我豆腐!没摔死他已经手下留情了!
他乔子佩真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吗?以前在西北的时候,他每次来我们府上,便喜欢对我动手动脚!
那时我才几岁啊,亏他下得去手!乔子佩长得人模狗样,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他不过是仗着我年小,反抗不得,又知道我们母女在府里没地位,才敢欺负我!”
林夫人一听这话,眼前阵阵发黑,差点吓晕过去,她死死地拉住孙思柔的手,眼里满是惊惧。
“柔姐儿,竟然还有这事?!你怎么从未告诉娘亲?你这个傻孩子!被欺负了,为何不告诉娘亲!”
林夫人心里悔恨交加,眼泪早涌了出来。
孙思柔见她流泪,赶忙用衣袖擦了擦,声音也小了些。
“娘亲,其实也没什么,他就是趁人不备摸两下,我就当是被狗舔了。
那时候,我虽只有几岁,却也知道大哥一心巴结西北王,万一坏了他的事,咱俩的日子更不好过,怎么敢声张。
不过,知道那狗男人的意图后,每次他来府上,我都刻意避开他了。
他虽然有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但我毕竟是大哥的妹妹,而且还是个孩子,他也不敢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