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张瑞的病情总算是彻底康复。
微风和煦,张瑞与蔡琰一起坐在庭院里,看着不远处的张嘉在草坪上舞剑,一招一式,有模有样。
蔡琰性情淡若幽兰,又是千古有名的才女,生出来孩子也继承了他的性格,沉稳有度,平和宁静。
不过张嘉并不好文学,一直对卫青霍去病的故事十分感兴趣,三岁的孩子经常在庭院里舞剑习射。
蔡贞姬生出的孩子羊祜,为晋朝名将,享配武庙,是诸夏千古以来最能征善战的七十二名将领之一。
按理说,张瑞与蔡文姬生出的孩子,用心培养之后应该比羊祜更优秀。
但张瑞也没想过自己作父亲之后,会对孩子如此溺爱。
曾经规划将孩子送到神策禁军中与其他孩子一起学习,一起成长。
但每每看到孩子可爱的模样,就将这种想法抛之脑后了。
虽然有父亲在一旁观赏,张嘉还是一如往常的舞完一套剑法,然后才收起木剑,跑到石亭里,抱着张瑞的右腿。撒着娇说道:“给父亲请安。”
张瑞一弯腰将张嘉抱到了腿上,笑着说道:“吾儿真乖,有汝母之风,贵气天成。”
“这全靠父亲恩泽。”张嘉眉眼弯弯,笑着说道。
张瑞脸上笑意便没断过,高举着张嘉在空中转圈,逗得张嘉传出一阵阵清脆的笑声。
嬉闹了一会儿,张嘉趴在张瑞大腿上,仰着头看向张瑞,问道:“父亲,可否赐儿一把宝剑?某不想再用木剑,那是幼童之玩物。”
“哈哈,汝不就是幼童?”
“儿不是,儿是大将军,执剑为父亲驱逐匈奴,封狼居胥。”
张瑞笑着摸了摸张嘉的小脑袋,说道:“可是匈奴已经被乃父驱逐出塞外,不足为患矣。”
“那便执剑为父亲镇压叛乱,打跑坏人。”
蔡琰嗔道:“身怀利器,杀心自起。汝乳臭未干,拿什么利剑?”
张瑞无奈的一拍手,说道:“汝母亲不同意,父亲亦无可奈何。”
张嘉又跑到蔡琰身边,拽着母亲的裙摆,撒娇道:“母亲,儿乳臭味已干。不是小孩子了。”
“兄长骗人,小环前天还见到兄长在小奴喝奶时凑过去吸乳娘奶水。”随着话音落下,一个娇小的身影迈着小碎步直直扑到张瑞背上。
张瑞哈哈大笑,立即背起背上的小棉袄。正是自己的嫡长女玉环。
张嘉大囧,说道:“妹妹当时亦一起喝过,吾二人可是一起喝过奶之交情,怎能胳膊肘向外拐?来闻闻,吾身上哪有奶香味?”
玉环趴在张瑞肩头,调皮的冲张嘉吐了吐舌头,说道:“就算是一起喝过奶之交情,小环亦永远与父亲站在一起。”
果然女儿才是父亲永远的小棉袄。张瑞感觉心都要被萌化了。
“哈哈,好,父亲的千金小宝贝。汝可有何心愿?父亲必帮汝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