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张口插话道“是是啊”
话音刚落,身上又受了两鞭子,鲜血飞溅在赤发男子的左脸上,映出那双似笑非笑的紫瞳,看着亦正亦邪,捉摸不透。
“让你说话了吗?没瞧见我和主帅正说话吗?”赤发男子抬起大长腿,一脚踩在细作的肩膀上,转头向主帅回禀道“他的胆子真是非一般的大,不过是个区区中阶纵灵者,居然就敢潜入敌营,末将打得手都酸了,才他口中问出了两句。”
满身是血的奸细默默地抬起头,额头滴落的冷汗沿着鼻梁缓缓地滴落鼻尖,恍惚间,疲惫的眼睛对上了那双灰白色的眼瞳,忍不住直勾勾地盯着坐在不远处的男子。
那双眼睛,如同盛开在冬日中的雪花,火炭中燃尽后遗留的白灰,看似冰冷却灼热得要摧毁一切。
一种埋藏心底的恐惧,渐渐涌现,心寒得让人忍不住开始发颤。
耳边只听,那催命符般的声线,浑厚而清晰地开口。
“说来听听。”
恭文昊听令地点头,详细地说道
“回主帅,此人说瑶台国的军队今夜将会在峡谷里外,兵分两路偷袭,倘若我们正面冲进峡谷应战,对方牺牲了诱敌的小兵后,剩余的八成兵力,会通过水路,绕到我军后方,围攻皇城,敌众我寡,等我们察觉敌军行动,再去追截,恐怕一切已成定居,不可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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