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害怕。”
说完,她怯懦地收起声音,还拉着司马冷尘的袖子,擦了擦鼻涕。
那一刻,这个少年老成的少将军脸色都白了。
“这…你能不能注意点,娘娘腔就算了,还这么不讲究,好脏啊!”
有些许生理洁癖的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临近崩溃的边缘。
“没,没手帕嘛…只能将就一下,呜呜呜…”说完,她还反过自己的手背在司马冷尘的肩膀上擦了擦。
这个看似不经意的举动,瞬间触动了司马冷尘全身的神经,他一把推开了她,摘下灌木的树枝,往盔甲上来回拂扫,生怕落下一点灰尘和脏东西。
落亦竹从那双灰白的眼眸中看到了无穷无尽的嫌弃,仿佛在看着一坨臭烘烘的牛粪。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坐在一旁,不满地咂着嘴。
“啧啧啧,还说我是娘娘腔,你才是娘娘腔呢,不过就是借你袖子用了一下,就这么大反应,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好汉,而且,出来行军打仗,也不学点治愈术。”
“乱讲,凭本主帅的灵阶,哪用得着治愈术,要不是你胡乱冲出来,本主帅又怎么会受伤?”
司马冷尘一道冷光顷刻就封住了她的嘴,理亏的矮个子稍稍扭过脑袋瓜,瞅了瞅司马冷尘,深思熟虑一番后,竟然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
她不过就是想出来赚点小钱,应付考试,听了他的话,感觉自己好像赚了黑心钱似的。
只好收起小脾气,乖巧地说道
“那行吧,怎么说都是我害得你,这腿我得治好,你再等等…很快就好。”
可是半炷香后,她有些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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