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近在咫尺,灵动的灰眸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在空气中他嗅到了一丝诡异——令人不悦的腥草气。
“哼。”男子不屑地笑了笑,把杀气藏在嘴角,静静地等着猎物上钩。
纤细的指尖静静地滑过他的锁骨,锁定了他的喉咙,十指正要用力地掐上去
咕噜噜——
腹部却喧宾夺主地叫了起来,落亦竹搭着司马冷尘的肩膀,整个人像软软的腌黄瓜一样,滑了下来。
她孤独地坐在地上,满脸通红想哭却哭不出来的表情,看着司马冷尘的靴子,细声说道“司马将军,有细作嫌疑的人,你们也管饭吗?”
“”
司马冷尘大叹一气,满眼的嫌弃,脑海中有一瞬间怀疑过草谦凡操纵的落亦竹对自己有威胁的想法,简直就是一种自我贬损的侮辱。
“不管吗?可是我好饿。”
“唉。”
司马冷尘坐在床榻上,半撑着脑袋,看着眼前这个披头散发,饿得要自己喂饱她的刺客。
喂饱她,好让她杀了自己吗?
真是荒唐又好笑,算了,本主帅人超好的。
“来人,备点饭菜吧。”
闻言,营帐外传来一声雄赳赳,气昂昂的回应,大声道“属下遵命!”
大约,一炷香后,落亦竹左手拿着馒头,右手拿着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你究竟是谁?”
司马冷尘冷不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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