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冷尘跨坐在墙上,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墙下的堂兄,仿佛很认真地想了想,说道:
“要不,你来帮我挑,反正她们两个,我谁也没见过,你眼光独到,我听你的。”
“真的?你真的这么信得过堂兄我啊?”
“当然,不信你,我信谁。”
说实话,谁听见这话都会觉得感动,恭文昊的内心刚要被触动,怎知司马冷尘下一句就把他这颗脆弱的玻璃心,狠狠地往冰水里‘不断浸泡’。
“上回去你府上,你被堂嫂罚着跪榴莲壳的画面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早已发誓,日后定当让堂兄你帮帮眼,就挑你看不上的。”
“去你的,喝醉了,嘴巴还这么毒,赶紧去看看你家未来的媳妇,两个都在丞相府,别走错道了。”恭文昊气鼓鼓地说道,一个劲地怂恿喝醉的司马冷尘过去,全然忘了当初阻止的动机。
一阵冷风吹来,气在头上的恭文昊稍稍清醒,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看去时,那个身躯伟岸,半夜爬墙的男子已经不见踪影了。
“糟了,糟糟糟了。”
正巧吃饱喝足的游水零吊着一根小芦苇杆走来,看着恭文昊慌慌张张的样子,随口问道:“难得啊,臭混蛋,何事惊慌啊?”
“你来得正好。”
说罢,恭文昊如同碰见救命稻草,拉着游水零往府门外赶去,边走还边说道:“赶紧和我去丞相府捞人,必要时,你下跪,我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