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
小亲卫怔了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家主帅不是一向认不清女子的长相吗？怎么会觉得某人眼熟？
“主帅，你说的是哪一个啊？”少年疑惑地挠了挠后脑勺，顺着灰眸男子的视线看去。
落亦竹和鹿茹雪正巧站在弟子们的中间。
“穿蓝色衣裳的那个。”司马冷尘轻描淡写地回道。
“蓝色？”游水零稍稍伸长脖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落亦竹的背影，半响，他喃喃道“这个姑娘…我没印象，难道，我从前有见过她吗？”
“没有印象就算了。”
看着司马冷尘漠不关心的样子，少年有些纳闷，怎么感觉主帅突然生气了？
“主帅？你生气了吗？”
“没有。”
闻言，游水零咽了咽，听着这冷漠的语气，分明就有。
“主帅，难不成…你记得她？”
“……”司马冷尘沉默了半响，亲启薄唇道“不算记得，我只是觉得…她的身形很像我认识的某个小崽子罢了。”
他自己也不知，为何最近脑海里，总会想起她。
“主帅？”
少年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奈何试炼要开始了。
柚夫子转动手中的大毛笔，以墨色的灵气在半空画出构结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