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明日司马七雾便会安全回来,而你再也不会见到我。”
“你这是嘲讽我吗?也是,司马冷尘如今是个瞎子嘛,可惜了,你若早些拿证据来威胁我,说不定还能当会主帅夫人。”
“将...我从未如此想过,罢了,既拿了休书,从此你我一别两宽,若有下辈子,我希望从未遇见过你。”
她手执休书,默默地经过了他身边,离开了这个从未想过娶她的男人。
绥月守在门外,看着她手执休书出来的样子,眼眶瞬间就红了,指着房中那个穿着盔甲拜堂的男子,怒骂道:“司马冷尘,你这个狼心狗肺,你不知道,小姐为了你牺牲什么吗?刚拜堂你就给她休书,司马冷尘,你不是人!”
“绥月,别说了,我们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小亲卫听不过去了,冲着她们就骂道:
“谁知道你们相府安得什么心,让我们主帅娶个被山贼...”
“住口!”
房中的男人扶着额头,有些摇摇欲坠,嘴里冷淡如冰地吩咐:“让她们走吧。”
那天的夜色很美,满月的光温柔地照拂着女子的脸,小亲卫看着丫鬟绥月扶着新娘子缓缓离开,那张喜帕就这样孤单地落下路边。
刹那间,火蓝色的光如同一朵盛开的雪割草,印在那张满是伤疤的脸上。
丫鬟绥月诧异地看着她,有点担心。
“小姐,你的脸...”
“没事,快走吧。”
为了司马冷尘,她和先知师傅闹翻了,便没人帮她施法遮盖脸上的印记,若是让人认出她的身份,身边的人都会被连累的,只好举袖掩面,低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