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我接了。”
“不忠不义不仁不孝呢?”
“钱我得先拿一半,免得你以后反悔。”充耳不闻的落亦竹拿起坠手的钱袋,掂了掂,提起袋子往耳朵旁晃了晃,这手感,这声音,绝赞。
见状,自称小七爷的棕发公子得意扬起嘴角,将那瓶奇奇怪怪的药,递了出去。
“记得,若司马冷尘真的病了,此药才可用。”
这时候,某个‘利益熏天’的女子恢复了理智,回过头,满脸认真地看向他。
“你先老实交代,你嘱托我给他上的药不会有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绝对不是毒药,我小七爷在此保证,此药有益无害。”
望着那双狐狸般的眼睛,也不知这公子哥说的是真是假,落亦竹半信半疑地拿起那个琉璃瓶,临行前再次问了一句。
“有病才涂,没病不涂?”
“没错,快去吧,早去早回噢。”
另一边,对此毫不知情的某男子正于府中端倪着手中刚买回来的法宝。
“主帅,你还在看什么,不用吗?”游姓少年不解。
“你说这小东西,真的能帮到我?”他拿起那块四四方方的东西,凑近高高的鼻梁嗅了嗅。
一股浓烈的桂花香扑面而来,呛得他咳了咳。
“应该是可以吧。”
少年挠了挠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指着他手中的皂角块,解释道“啊零听那店里的老板说,这东西什么都能变,分毫不差,最厉害的是,不但会说话,而且听说用来洗澡特别香。”
“会说话?听着怎么这么怪,你该不会是遇到江湖术士了吧?”
半信半疑的司马冷尘看了看关紧的门和窗,从床上跳了起来,张开手臂,伸了伸腰骨和腿脚。
“这几天老是趴着,骨头都快伸不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