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你冷静下来了吗?嗯?”他狐疑地转过头就看见她哭了,赶忙松开了手,语气既纳闷又无奈,“怎么又哭了,那把刀是插在它身上,又不是插在你身上。”
“你刚刚明明说过司马将军不会有事的。”略带哭腔的声音早已不成样子,像只毛躁发飙的小仓鼠。
“他是没事啊。”
司马冷尘不正戴着面具,好端端地站在你眼前吗?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很担心司马冷尘吗?”
“你说呢,你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好人惨死在你面前吗?”落亦竹咽了咽,试图鼓起勇气上前,看看床榻上的男子还有没有救。
“你又不认识他,你怎么知道他是好人?”
“我就是知道,司马将军率领虎号军,屡次出征抵御外敌,保家卫国,还能是坏人?”
“别看了,你就让司马将军安息吧。”男子漫不经心地开着玩笑。
看着这个奔波的小身影,身后的某人悄然扬起嘴角,感觉心中某处暖洋洋的。
“你真的一点都没变。”
女子蓦然回头,手上还带着皂化替身的断手,眼神惨兮兮的,看着画风十分诡异。
“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你的每句话都说得像我们认识一样。”
“我们认识,只是你忘了。”
话音刚落,床榻上泛过一阵奇怪的紫光,本该躺在上面的男子尸体重新变回了一块穿孔的皂角块,缺失的一角刚好落在落亦竹的手心上。
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匪夷所思,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原来司马将军是只皂、角、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