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李木沐今天一整天过的是很奇幻的,一直到现在,她还觉得自己是在噩梦之中呢。
先是阿福、阿贵冲撞了一个路人,大打出手,然后被像破麻袋一样被扔出去。那个被撞的路人竟然狮子大开口的像她索要1000000000人民币的精神损失费,她说没有,然后,就被帮到了一个破旧的小工厂。
小工厂里还有一个人,他看见李木沐两人就开心的说要打扑克,她又不肯,他们就说不肯就脱光她衣服。于是,李木沐就不得委屈着答应了。
只是,那两个人是变态、是神经病,说谁输了扑克就要脱衣服。李木沐输了两把,脱了两件,上身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物,看起来就像是夏秋季节穿的长袖衫一样。
天可怜见,那个时候正是午夜,上京的冬天最冷的时候。李木沐被冷的瑟瑟发抖,又哭又闹,可是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只是,李木沐不敢停下来,怕他们扒自己衣她
幸好后来,父亲带着许多人来了。远远看去一大片,好像是都带着枪械的。
看到了救兵之后,李木沐就有了一些胆气,她有些幸灾乐祸的想,这两人如何哭闹着像自己求饶。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完全颠覆了自己的那点小算盘,貌似那个全无敌的父亲,也并非如自己想象中一样无所不能。而自己的噩梦,还要继续的做下去。
……
……
空旷荒凉的小工厂,大雪覆盖的破烂院落,生着篝火的男人和女人,这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不伦不类。
巨大寂然的黑夜悄然笼罩,那火光从唯一光亮的小房间里冲出来,将三人的影子远远的投射到院落冰冷的地面上。李湘冷冷的看着,身边是全副武装的四十多名肌肉“打手”,而屋内之人的一颦一笑,都在跃然跳动的火光中,被影子无限延长,一直到李湘的脚下,憎然若鬼。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交出人质出来投降。”
一名便衣在探寻完周围环境,确保没有后患之后,颇为心安理得的喊着话。而同时,李湘憎恨的望着屋子里面的男人,他的胸襟很小,睚眦必报,所以没有人能够触犯他,一丁点儿也不行。
便衣警察和李湘的保镖排排的站了出来,那便衣手里都拿着手枪,有一些人噼里啪啦的在上保险,给人一种无言的震慑力。
李湘的保镖倒是没有拿着枪的,他们都是统一的黑色西装,手里面拿着电棍。这里毕竟是在中国,枪支管理严格,再加上身边站满了警察同志,李湘说什么也不会笨到让每个手下配了枪过来抓人。
听到了喊话,屋子内有个男人似乎是向外探了探脑袋,然后颇为苦恼的用扑克牌在头皮上挠了挠。
“哎呀,李主席带了那么警察,我有没有告诉过他不准叫警察?”
“你没说。”火堆旁的另一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抨击之前说话的人。
“哎,算了,没说就没说好了。太久没有做事了,果然记性变差了吗?”
“我感觉你很业余。”
“你闭嘴,飞侠!”
……
……
时间再退后两天,颜喜卒四人后山出游的时刻。
凤山半山腰的河流是一条坡度很缓的河道,因为凤山是好几个山头,绵延很广,所以总体坡度上面总是不多的。
颜素涵、韩楚几人吃了便当,又用那个装鱼儿的小铁桶做起鱼汤来。
四人都是小孩子,饭量并不算大,而且铁桶又小,韩楚吊上来的鱼儿又太多,所以不能一次性把所有的鱼儿都吃掉了。
颜喜卒本来说是要剩下的鱼儿放生掉的,但是,孔宣不肯,毕竟是农家的孩子,一条鱼都是要十好几块,是不舍得放生的。所以,他就用小树叉在地面上挖了一个小坑,将鱼儿,泥鳅之类的埋了进去,打算下山的时候,再带回去。
颜素涵用冰水刷干净了小鱼桶,然后到了一些可乐、矿泉水进去,就架在木头上烧了。她也是并没有经历过这种野外生存的事情,骨子里还是感觉到有一些新鲜、有趣,所以,也就陪着颜喜卒、韩楚等人开开心心的胡闹了一场。
颜喜卒是负责把鱼儿洗干净,刨去内脏。虽然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子干这个总是有些不伦不类,但是,颜喜卒确实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
在家里的时候,颜素涵偶尔也会去做鱼汤。但是,生性善良怕血的颜素涵是怎么也不敢杀鱼的。所以,也就有了颜喜卒围着一个小围裙,手里拿着一个小刀子,蹲在一个小塑料盆旁边杀鱼、割鱼、宰鱼、刨内脏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