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剑术的境界怎么划分?又或者说剑术的最高境界又是什么?
此事其实很复杂,答起来也很模糊,无法真正的用言语将那般的情况描绘清楚。
但在楚芝现身的刹那,陈易便生出了一种明悟,这才叫剑!
又或者说,那才叫剑!
所以,陈易有些无奈的按捺住了腰间竹间的蠢蠢欲动,心中对竹间的愧疚更加浓郁了。
当然,如果此时竹间知道陈易想法的话,它必然会解释一番,自己只是因为遇见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同类而感到激动,并不是因此想要离开自己的主人,不过如今的剑灵还未成长起来,自然是没有这么懂事了。
不管如何,从楚芝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在陈易眼中以及在很多人的眼中都只剩下了那把剑。
可即便如此,面对这般的压力,阳洪还是抵御住了,但是他的内心极为不甘!
之前在绿溪城内,他与袁芳馥便是评分秋毫,两人私下里也有过几次斗法,看起来都是平局,但实际上阳洪却是知道,自己最终还是落了下风。所以在得到那份冬青色天罡毒乳之后,本就到达突破关头只需要一个契机就能突破的阳洪理所当然的突破了。
但是本想着这样就可以压袁芳馥一头,让其他人看看这绿溪城到底谁更厉害,但是没想到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却是让他好几次当众被打脸,好几次虎头蛇尾。
而今天眼看要真正的对上了,阳洪其实也想试试玉剑宗的深浅,所以才会那么直接的出手。
可是才出手不过两三招,便出现了一把剑,一把如此锐利无比的剑!
这段时间的种种事情累积到了一起,已经膨胀的极大,而在这把剑出现的时候就如同用那锐利的剑尖在上面扎了一个口子,所以只是一下,随着楚芝问出那句话,阳洪神色一边,几乎是吼着喊出了这句话来:「人就是你玉剑宗杀的,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怒吼的声音很大,大到周围那些人都听到了这句话,大到了即便是陈易都听见了那滚滚如雷的一句话,所以所有人不解的目光落在了阳洪的身上,心中不由想道,这不是耍无赖吗?
尽管如今出现的种种迹象让不少认也明白了过来,那件事就是跟玉剑宗有关系,但是你驱兽宗拿得出什么实质的找证据来吗?
拿不出证据来,那你驱兽宗就是在这里耍泼,耍无赖!
「你说是就是?我玉剑宗可不像是那些任你驱兽宗宰割的势力,你想拿这一套来对付我玉剑宗没门。」楚芝语气还是那般的平淡:「当然,你要战,我玉剑宗自然是不会退缩。」
「不如这样,就以这绿溪城为战场,战到此城之中没有你驱兽宗的认为止!」
「你看如何?」
说道最后,楚芝身上灵气一涌,顿时那把剑的剑光又锐利了几分。
也不知是因为这道剑光的原因还是因为楚芝这番话的原因,周围那些修士都议论了起来,而那些玉剑宗的弟子,虽然一个个都是女子,在此时也一个个极其的激动,也不知道谁带头喊了一声,随后整个绿溪城都被一个字给填满了!
「战!」
「战!」
「战!」
一连三声喊出,玉剑宗这边的气势可谓是已经达到了顶点,到了这个时候估计也不用楚芝等人有什么指示,只要驱兽宗的认敢乱动那迎接他们的自然就是一道道的剑光了。
于是,驱兽宗的气势在这般的情况下也弱了几分。
阳洪闻言,没有因为此时玉剑宗的气势而表现出什么异样来,只不过眼皮子一跳,看向玉剑宗等人眼中充满了怒气。
以绿溪城为战场?双方这样打一场下来,这绿溪城还能有什么存留下来?反正你玉剑宗的目的就不是这座城池,只是外面那座东山而已,所以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吧?你怎么不把战场定在东山之上?
「以绿溪城为战场?此时你说的倒是轻松,你玉剑宗的目标从一开始就不是这个绿溪城,毁了就毁了自然是对你们没有任何的影响。」阳洪大声喝道:「好,你玉剑宗既然不肯承认杀我驱兽宗修士的凶手在你玉剑宗范围内,那你倒是说一说,你玉剑宗这些天罡毒乳的原料是从哪里来的?」
「我自然是有我的方式,这种事情需要跟你驱兽宗报备?」袁芳馥接话道。
「我看,就是你玉剑宗所指使的人前往我驱兽宗的区域,不仅杀我驱兽宗的修士,还抢我驱兽宗的天罡毒乳!」说着阳洪声音大了几分:「我看,你玉剑宗是根本不将我驱兽宗放在眼里!」
「同为一流势力,我玉剑宗可不敢这样看你驱兽宗。」楚芝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此时言语还是如同之前那般的平淡,听起来好像有一种示弱的感觉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