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什么了?”常国公问他“是不是你们得到的消息老夫已经命丧黄泉了?!”
梁轼的心思被说中,一时没了话说。
“奸臣当道,国家动荡,老夫怎敢撒手不管?”常国公冲云汐楼的方向握拳“多亏圣女大人神医圣手,出面相救,否则我这一把老骨头这次还真的要被奸人得逞了呢!”
常国公问他们“梁尚书,何丞相,你们说是吧?”
梁轼冷哼一声“是与不是我们如何知晓!”
他明显是有些心虚了,但还是强装硬气道“常家此次瘟疫是天灾,可见是上天有意要你常家断子绝孙呢!”
“哦?是吗?”常国公想了想“那依梁尚书的意思,此次纵然疫病横行,我常国公府仍未损一人一命,岂不是可见天佑我常氏?!”
“放屁!”梁轼气的不行“这那是天佑你常家,分明就是那冷狱宫的圣女……”
“哈哈哈。”常国公大笑“梁尚书,按你所说天亦向圣女大人低了头,你凭什么!”
“你——”梁轼气的满脸通红,却再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何丞相抬手压下了梁轼,终于开口“常国公,话不可这么说,那位圣女大人纵然有逆天之力,可她一时兴起救了你们常国公府却不可能一直保你们,你又何须用她来吓唬我们。”
梁轼点点头“说的就是,再说了她再厉害也不过只有一人,难道还能抵得过老子手下千军万马不成?!”
“你别多话!”何丞相低声斥他“不该说的不要说,小心坏了太后娘娘的大事!”
提起太后,梁轼乖乖地闭上了嘴,不敢再乱说话了。
常国公却根本无所谓“圣女大人贵人事忙,根本不屑于理会你们。”
“我们夕照国事自己了。”他一一扫过一众兵马“虾兵蟹将不过尔尔,老夫手下兄弟足以!”
“且慢!”眼看着常羫就要动手,何丞相赶紧上前你们一步“常国公,您武将出身骁勇善战,这些本相都知晓,可是以我们今日之势也未必会输,既然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国公爷又何必要拼个鱼死网破呢?”
见常羫没有说话,何丞相还以为他犹豫了,赶紧继续劝“您也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了,何必在参与这些朝堂纷争?国公爷不如就此退去可好,本相以太后娘娘的名义向你保证,今晚就当你没有出现过,此次动乱也绝对不会影响到常国公府分毫,国公爷以为如何?”
“以太后的名义?”听他说完常羫就纳闷了“你是丞相,是朝堂之臣,更是男子,你凭什么代表太后,你与太后又是什么关系?是合谋造反,蛇鼠一窝?还是裙下之臣,秽乱宫闱?!”
“你……”何丞相气的鼻子都歪了,他好言好语相劝常羫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常羫哈哈大笑“你如此气急败坏,看来是两者都被老夫言中了啊!”
他突然虎目一瞪“可惜这两者都是对先皇大不敬之罪,老夫今日定要替先皇清理门户!”
常羫说完,一声令下,立即带兵冲杀了,双方人们直接在宣炎王府门前的大街上厮杀开来……
仅仅半个时辰,梁轼和何丞相带来的人马便死伤无数,败绩已定。
俩人一开始并未参战,只是退在旁边观看战局,眼看局势不妙,梁轼就把主意独孤玄傲身上,悄悄地向同样在观战的独孤玄傲摸去。
何丞相看了梁轼背影一眼,再看看形势一边倒的战局,摇摇头默默向后退去。
就这文弱书生模样的丞相,跑了几步后立即施展轻功快速逃离此地……
百米过后,刚刚跃上一个屋顶,便看到屋顶对面背对着她站了一个人。
月黑风高,衣衫袂袂,面前有些瘦小的身影在清泠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邪之气——
何丞相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警惕地开口问道“你,是谁?!”
只听对面那人揶揄道“独孤皇族这丞相真是选的不错,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像何大人这般文武双全之人做一区区小国丞相委实屈才……”
说着话人也缓缓转过身来“你说是与不是啊?”
何丞相一见她面上的面具,脸色煞白“你,你冷狱宫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