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李清看着男孩动了恻隐之心!准备起身下车询问一下具体什么情况?
“小姐,你不能下去!恐怕有诈!你看这周围哪里有什么农家?这小孩出现在这里着实有点诡异!这事我们不能管。还是赶路要紧!”
李清用诧异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旁边的邬霜。眼中泛着泪花,这是对邬霜的铁石心肠感到非常的心痛!
“那你在马车上待着,我自己下去看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说着李清就跳下了马车。那个男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起身扑到了李清的身前磕头表示感谢。
李清仔细看到小男孩脚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布鞋,前面已经露出了两三个脚趾在外面,脚趾间缝隙处脏兮兮的沾着黑色污泥。所穿的衣服也散发着阵阵酸腐的恶臭。
她微微屈膝扶起了小男孩,面带微笑的说“告诉姐姐你的母亲在哪?究竟怎么了?”
那个男孩用自己满是黑色污泥的手臂擦拭着自己的眼泪转身指着不远处的小山丘说
“我妈妈就在那边的一个茅草屋里。我也不知道妈妈怎么了?她从昨天开始就一直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大姐姐你快随我去看看吧!”
李清没多想就被小男孩抓着手向前面的小山丘走去。
邬霜被李清的话语刺激的有点心痛!不过还是因为职责所在默默的跟在后面。
当李清站在山丘的最高处看到周围并没有小男孩说的茅草屋。正当她低头看向小男孩询问时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李清再次醒来时发现她趴在一堆麦草上,昏暗的房间,窗户被木板封着,从木板的缝隙中透过微弱的光线。
隐约听到有一些粗犷的笑声传来,“我这是在哪?”
“听到了吗?里面的肉票好像醒了。”
说话间门上锁链的声音响起,门开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探头看了一眼。他看着李清就像看到了黄金白银似的眼中冒着金光。
“喂,这是哪?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李清的问话没有回应。
“快通知老大去!人醒了。”
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小孩迈着轻快的步子向远处跑去。
这个房间只有她一个人。那个向她求救的小孩呢?
看来还是邬霜说得对!那个小孩果然有问题。
事情回到李清昏迷前几分钟。
“小弟弟,你说的茅草屋在哪里?我看不到啊!”
李清望着眼前除了依稀长着屈指可数的几棵树之外就剩下近乎贫瘠的黄土地了。
当说完话发现刚才还牵着自己手的小男孩已经站在刚从灌木丛中出来的提刀男人的身边。
“小阿福,这次不错啊!能够引来这么水灵的肉票。等回去后老大肯定有赏。
一声马的嘶鸣就听到她们租来的马车飞奔远去。她后悔自己同情心泛滥没有听邬霜的话执意要陪着男孩过来。
她正想着回头要跑时眼前一片黑暗让她不省人事。
邬霜看到后想要冲过去解救李清。怎奈李清已经是这帮山贼手中待宰的羔羊。
邬霜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行离去。
片刻后,关着他的门再次打开了。
已经适应黑暗环境下视物的李清突然感觉到刺眼的光芒从门口照射进来。那一瞬间有种近乎失明的感觉。
两个人抬着一把太师椅走进来放下,并恭敬的在两旁迎接着另一个人。
等她再次适应了目前的光线下的环境时一个清晰响亮声音响起
“姑娘别怕!这里有纸与笔。给你家人写信交赎金来,只要钱到我保证你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
李清缓缓抬起头看着坐在面前的人光脚穿着一双黑色的靴子,裤腿还挽在膝盖处,露出的皮肤上浓密的毛发像一条条黑色的小虫子爬着。
穿着一件龙仁国文人常见的着装青色袍子,不过他袍子胸口敞开着。给人感觉就是一副刚睡醒从床上爬了起来的样子。
单单从相貌上看此人也不像是凶神恶煞的土匪山贼。倒像是生活在乡野的懒散穷书生。
李清吃力的坐了起来,一手伸了过去取起笔,放在纸的上空,在要落笔时毛笔从手中滑落。纸的上面瞬间画出一个像蝌蚪一样的符号。
“老大,这女人太不老实了!竟然把你的笔给扔了。”
李清对于这样的话语根本没有兴趣搭理。她的屁股还疼痛着。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吃东西?感觉身体无比的乏累。
“我说能不能让我吃饱了再写这玩意?饿的我笔都提不起来。你们就算要赎金总不能把我饿死到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