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第二节课,蔡珏就忍不住打起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真是太无聊了,因为早上走的匆忙随身电脑和通讯器都也、没带,也不知道干什么好,老师讲的东西上辈子就学会了,蔡珏只能发呆,一发呆就容易困。还是讲台上的老师看不下去了,让蔡珏自己去洗把脸提提神儿,不要老是打瞌睡。
蔡珏不好意思的对老师笑笑然后起身出了教室,教室外面一片鸟语花香,蔡珏伸了个懒腰竟然不困了。他慢悠悠地往洗手间走,洗了把脸。在厕所门口的楼道上扒着栏杆站了好久,寻思着去哪里避避难混过这节课。
在蔡珏发呆的时候,一个黑色的小身影突然从楼下窜了上来扒着蔡珏的裤腿凄惨的喵呜了一声。把蔡珏吓到了,他转身低头看见了犬犬。
犬犬咬着蔡珏的裤腿,非常着急的样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要我跟你走?”蔡珏问犬犬。
犬犬不咬裤脚啦,放嘴喵呜了一声表示蔡珏说的对。
蔡珏一想,“何苏出事了?”
犬犬又喵呜一声神色紧急。
蔡珏大概是懂了,让犬犬带路。路上想通知沈年但是发现自己的通讯设备都没有带,心下有点没地儿毕竟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对接下来的事情。路上恰好经过连濯衣的实验室,蔡珏让犬犬等一下,赶紧跑上去吧连濯衣扯了下来。
连濯衣做实验穿的白大褂都没来得及换,听见蔡珏说何苏出事了就赶紧跟着跑了下来。
一只猫在前面带路两个人在后面跑得气喘吁吁。
犬犬带着蔡珏和连濯衣来到了学校的边缘地带,是一片水杉和池杉的林地,他们在一栋仓库前停下。
两人跟着犬犬躲到窗户下。连濯衣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蔡珏问。
“信息素。omega信息素的味道。”连濯衣说。
“何苏发情了?”蔡珏问,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何苏被绑在角落里,他的面前站着一个少年,少年身后十几个壮汉。
连濯衣摇了摇头,“不可能,他两天前才注射了抑制剂。我接待的。”
连濯衣跟着导师坐医学方面的实验也会帮忙来做一些类似与注射抑制剂的事情,何苏恰巧是他负责的。所以连濯衣也算是对何苏的发情期有所了解的人。
听到这蔡珏皱了皱眉头,“强制发情?”
连濯衣点了点头。
由于太远他们并不能听清下面的人说的是什么。路上的时候蔡珏已经让连濯衣跟沈年发了简讯,沈年接到简讯就定位了他们的位置正在往这边赶。看着下面的情形,何苏暂时还是安全的。
“是刺激了穴位?”蔡珏在心里衡量了下面的情况决定继续谈话,他想起上辈子的事情问。
连濯衣摇摇头,“不是,刺激穴位信息素会比这个浓。明显是使用了激发剂。”
“激发剂?那不是限制药物么?很早之前不久被禁止研究了么?”蔡珏眉头皱的更深了。
“正规渠道是没有,但是黑市上激发剂是有交易的,”连濯衣推了推眼镜,“据我所知暗渠道这种药物从来没有停止研究。”
激发剂早在一百六十年前就被联邦列入s级限制药物,禁止流通禁止一切研究,所以后来才有了白恪关于穴位刺激法的研究。在联邦买卖研究激发剂类药物都是违法的,要付刑事责任的。下面的那些绑架何苏的人,看着装扮分明只是学校的学生,就使用激发剂这一项也够他们吃几年牢饭的了。
犬犬叫了一声提醒他们,仓库里面的人感觉要对何苏动手了。沈年却还一时半会赶不过来。
“我们进去。”蔡玨说,“光明正大的进去。”
江岸绑架何苏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犬犬把他的脸抓花了。
江岸是何苏的室友,长安市一个小世家的孩子,因为全家这一代里唯一的o所以从小娇惯着一身公主病加势利眼。当初好不容易考上了联邦第一军事学院,江岸和江家都希望能遇见家室不错的a当室友,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什么的。结果到学校一看,因为那一年新胜利a性别的学生比较少,所以择优分配,到江岸这里他只能和何苏这个o一个宿舍了。
第一军院分宿舍跟分班一样喜欢把水平尤其是天赋一样的给放一块,所以江岸看见何苏就心烦,因为何苏没什么异能而且也不聪明又是个孤儿,透着一股穷酸气,江岸觉得那何苏跟他分一个宿舍就是在说他跟何苏一样完全是侮辱他。
大学四年,江岸没少欺负何苏,何苏面也没有反抗一味受着。这暑假,何苏不知道从哪捡了个流浪猫,这个流浪猫总是找江岸的事情,江岸就像宿管举报了猫被勒令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