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赶时间,所以这个问题就不回答了。”
话音刚落,谢天生手臂一挥,就朝着面前的中年男子斩了下去。
轰!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震颤,地面上顿时浮现出一道焦灼的斩痕,而那名中年男子也彻底化为灰烬,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谢天生挥了挥衣袖,将吹到面前的灰尘吹开,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原地。
经过过刚刚的遭遇战,他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自己也许不用急着去找展飞鹏他们了。
......
砰!
巨大的力量自胸口传来,赵千山顿时忍不住吐了口鲜血,摔倒在了地面上。
在他对面,长生宗主缓缓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赵千山道:“交出令牌,老夫饶你不死。”
赵千山强忍着身上的痛苦,面带讥笑地反问道:“你是怕我死了,拿不到令牌,所以才说饶我一命的吧?”
长生宗主眼神一闪,冷冷地说道:“老夫既然说放你一马,自然就不会食言。”
“呵!”
赵千山轻笑了一声,扯着嘴角道,“要我交出令牌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条件却是要再加一条才行。”
长生宗主眉毛一皱,语气森然地说道:“小畜生,竟然敢跟老夫谈条件?”
说罢,一股惊人的杀气瞬间降临在了赵千山的身上。
“我可是赵家当代家主的儿子,你骂我之前,是不是有想过这一点呢?”
赵千山不在意地从地面爬了起来,又随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迹,并不甘示弱地望向了长生宗主择人欲噬的眼神道。
长生宗主见赵千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眼神不由愈发冷了下来,回道:“杀了你,同样不会有人知道我刚才说过的话。”
“好吧,就算不提赵家,光是我赵家六长老,你恐怕都不是对手吧?”
赵千山顿了顿,语气莫名地问道,“否则的话,你又岂会在看到我的第一时间就出手,想把之前的事情报复回来呢?”
“不过就是一块令牌罢了,老夫现在就杀了你!”
长生宗主冷喝一声,抬手就朝着赵千山拍去。
可就在手掌即将触碰到对方的前一刻,他又生生停下了动作。
“杀了我固然可以一劳永逸,但你不仅得不到这块令牌,而且也无法真正发泄心头的恶气不是么?”
赵千山举着令牌,见长生宗主没有继续动手,这才暗松了口气,并恢复了先前微笑的神色。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跟前辈结仇的又不是我。你杀了我,除了能得到一时之快,并在以后的日子里担心事迹暴露,招致赵家的报复外,还剩下什么呢?”
长生宗主缓缓收起身上的杀气,又强压着怒气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很简单。”
赵千山直视着长生宗主的双眼,幽幽地说道,“我想以这块令牌为条件,跟前辈达成合作,并帮前辈报仇雪恨。”
“哈!”
长生宗主怒极反笑道,“你是赵家的人,竟然想帮我对付自家的长老?”
赵千山语气平静地回道:“我指的,可不是赵洞庭。”
“嗯?”
“前辈难道忘了,这整件事情都是因何而起了的么?”
“......”
长生宗主沉默了片刻,开口道,“你想利用我对付灵墟宗?”
“利用什么的说法太难听了。”
赵千山拿着令牌朝长生宗主递去,“要我说的话,应该是各取所需才对。”
长生宗主并没有直接接过赵千山手上的令牌,而是神情严肃地问道:“我听说你曾经被灵墟宗的人打伤过,所以这到底是赵家的打算,还仅仅是你自己个人的想法?”
“这确实是个人行为不假,但我并不觉得赵家会反对我现在跟前辈结盟的事情。”
赵千山说道,“朋友的朋友不一定是朋友,但敌人的敌人却一定可以合作,而在仙府论道这件事上,灵墟宗无疑是赵家的敌人。”
说罢,赵千山又将手中的令牌朝前递了递,“而且不只是赵家,灵墟宗好不容易才从三品落到如今的地步,我想长生宗肯定也不愿意再看到对方复兴,重新将整个大墟州纳入掌握当中吧?”
“小子,老夫突然有点欣赏你了。”
“多谢前辈谬赞,但不知道前辈愿不愿意跟我合作?”
啪!
长生宗主一把握住赵千山递过来的令牌,语气冷静地说道:“令牌我收下了,另外预祝合作愉快。”
赵千山见长生宗主最终还是收下了令牌,眼中不由闪过了一丝意义不明的神色。
随即,赵千山又恢复了一脸微笑的表情,附和着说道:“我想我们的合作一定会很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