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会长的话,令莫沉剑眉拧起。
无论是郭老爹还是郭小宁,都是莫沉生死与共的战友郭大庆的亲人。自然也就是莫沉的亲人。
亲人乃逆鳞。
触逆鳞者必死!
别说一个小小岭北安保协会的会长,便是龙国安保总会会长为那些人渣求情,莫沉也不会给面子。
“莫先生息怒!”金会长哈腰道,“小金绝没有求您给面子的意思。”
见对方没有打断自己,金会长继续道:“刚才我从学生们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经过,如果不是您及时赶来,那几个女孩子很可能被这几个人渣糟蹋死。所以说,这几个混蛋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既然要处死他们,莫先生,您看这样如何?他们不是用酒灌几个女孩子嘛,那咱们也用酒灌他们,每一个人喝十瓶65度的二锅头或者您定个数,让他们一口气喝光。不死的,算他们命大!”
金会长果然是个人精,这几个人渣酗酒而死,总好过当着安保协会人的面被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莫沉想了想,这个办法可行,如果喝下去这么多二锅头还不死的话,就证明老天不收他们。
“上一百瓶二锅头!”
莫沉连看都没看高家、程家、李家、房家等家人一眼,意思很明显,根本不需要征求这几家的意见。
“姓金的,你这个混蛋!竟然助纣为虐!老子一定会告你!”
房家家主房千舍第一个开口,他想站起,跪着的两条腿却不听使唤。
眼看着儿子当着自己的面被灌下十瓶烈酒,不死,不死才怪。
作为父亲,一种保护儿子的本能意识油然而升。
金会长面含怒容看着对方:“房千舍,我助纣为虐?不把这几个人渣处死,我才是助纣为虐!就以你家房晟为例,这几年他害多少人家破人亡,几度让他逃避了法律的制裁,那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助纣为虐!”
曾几何时,房晟、李峰等岭北这些富二代,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却因为有钱而逃避了法律制裁。金会长也因之饱受非议。
可他却没有办法,每次都是上峰来电话说情。
金会长有时候也非常痛恨自己不能够做到坚持正义,但是他更清楚,这个位置如果交由别人坐,冤狱会更多。
来到“海云天”后,金会长深知一会儿说不定还会有人打电话过来说情,于是,毫不犹豫地关掉了手机。
其实,金会长也清楚,有莫沉在这,没有谁能够转变局面。但他仍不愿意与一些人浪费吐沫。
听了金会长的话,房千舍大叫道:“这几个孩子纵然有罪,也应该交给法律定罪和制裁,而不是由姓莫的滥用私刑。”
“你说莫先生滥用私刑?笑话!金某很明确地告诉你,他有先斩后奏的权力,对谁都可以用刑,包括死刑!”
“姓金的,你放屁!我不信姓莫的有这么大本事!”
“金某没必有在这种问题上编瞎话。至于相信与否,那是你自己的事儿。”
“可是,不就让几个女孩子喝酒嘛,也罪不至死啊!”房千舍目眦尽裂,声嘶力竭。
“是啊,你说的对。现在同样是让他们六个人喝酒,喝死了只能怨他们命短了。”
一见与金会长争执不出个子午卯有,房千舍对高瑞海喊道:“高瑞海,你身为岭北顶级家族的家主,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酒灌死吗?高家,狗屁!徒有虚名!”
高瑞海一听,心说:窝草尼玛房千舍,你特么咬我干啥?你以为老子愿意这样吗?我能用整个家族去换取一个孽子吗?
“房家主,认命吧。这几个孩子也是咎由自取,出来混总是要还的!高家为了整个家族,更是为了正义,必须要大义灭亲!”
高瑞海义正辞严,心里却对莫沉充满了无限恨意,迟早有一天,他要为儿子以及管家报仇。
就在这时,李家家主李维新的电话响了。接起,脸上浮现出笑容。
“金会长,你的电话!”
李维新举着手机对金会长喊道。
金会长一摆手:“不接!”
用脚后跟都能想到是谁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