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沉一直称呼江淙浩为“江先生”怎么突然间,叫上“姓江的”了?
就连林杉杉都被他造一愣。
江淙浩更是懵逼:“莫先生,我想和杉杉喝杯酒怎么就恶毒了?”
“装,装,还在那装。看你一身名牌,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然是个包藏祸心的小人!非得让老子点破是吧。今天一见面,我就跟你说,杉杉已经怀了我们的孩子,你却让她喝酒,你说你不是恶毒是什么?”
莫沉指着江淙浩的鼻子:“如果不是看在杉杉的面子上,明年的今天,你家人就会给你烧周年了!”
这个坏蛋,演得跟真事儿的。
因为根本没和莫沉发生过什么,所以,林杉杉也就根本没把莫沉的话当回事儿。不过,从这件事上,倒也可以看出江淙浩的为人,确实是垃圾了点。
“对不起,杉杉!对不起,莫先生!是淙浩疏忽了。”江淙浩自知理亏。
心里却恨恨道,老子就是要让你们的逼崽子残疾、死翘翘。
“杉杉,莫先生。我自罚三杯,你们喝什么随意。”
江淙浩故作姿态,连喝三杯茅台。
“莫先生,这茅台酒不错。你不喝点?”
没喝过吧,土鳖。就是江淙浩的潜台词。
“当然得喝!我只听说过茅台,好不容易遇上了,哪能放过?”
莫沉还真配合。
“对对,你一定要多喝点。来,为了刚才的事儿,我敬一杯致歉酒。”
江淙浩望着莫沉,满脸真诚。
“算了吧,过去的事儿就翻篇了。你的道歉酒,我接受了!”
“吱溜!”
莫沉一饮而尽:“真是好酒啊。只可惜我不能贪杯,否则,非多喝几杯不可。”
“年纪轻轻的,多贪几杯应该没问题吧。莫先生?”
“江先生误会了。我不能贪杯是因为,晚上我还要伺候杉杉。你是不知道啊,杉杉每晚睡觉前,都需要我给她做全身按摩,不然她睡不好觉。我要是因为贪杯喝多了,影响了她休息,那罪过可就大了。”
“莫沉!”林杉杉脸上一红。
这个坏蛋,真能胡说八道!
林杉杉
的表情,在江淙浩看来,却是坐实了莫沉所说的。
每晚上给她按摩?玛的,享受的不是林杉杉,而是你这个穷逼好吧。
江淙浩满脑子是林杉杉惹火的身躯。
按摩这个活,本来是由我来干的,却怎么也没想到被一个农民工占了先。
不行,老子一定要把林杉杉抢过来。
“杉杉,你既然不能喝酒。就多吃些菜,你看,这些海鲜,都是你爱吃的。”
回忆杀。
江淙浩开始打感情牌。
女人到底是个感性动物。
听了江淙浩的话,林杉杉多少有些感动,这么多年了,他还记得自己喜欢吃什么。
小的时候,只要江家一做些鱼啊虾啊的,江淙浩就会给林杉杉带上一些。
见林杉杉表情有些变化,莫沉主权意识尽显:“杉杉,来,吃这个鱼。稍等,我先把鱼刺给你摘净喽。”
江淙浩却只能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再怎么着,他也不可能像莫沉那样,喂林杉杉。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哪怕再吃软饭,也是老公。
林杉杉心里也是一阵小幸福。
这个坏蛋,如果不是为了捍卫主权,还会照顾我?桌子上的东西早被他席卷光了。
从这一点上看,还真应该感谢江淙浩才是。
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辩证地看才行。
哲人诚不欺我!
不一会儿,林杉杉面前的盘子里,便堆成了小山。
“莫沉,你当我是猪啊。”
林杉杉一句调侃的话,在江淙浩听来无异于又是打情骂俏。酸溜溜的,实在不是滋味。
“呵呵,莫先生真会照顾人啊。不过,别光顾照顾杉杉,你自己也要多吃点。好不容易吃一顿大餐,可别亏了自己。”
江淙浩也只能在这方面,笑话莫沉一下了。
莫沉却浑不在意:“江先生,提醒得对。不过,请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自己。来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很能吃很能喝的。”
玛的,撑死你,灌死你!
江淙浩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他是真想早点结束这个索然无味的宴席,只是苦于对方只要不提出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