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梨园越来越近,已经远远能看到梨园的轮廓道路越发平坦宽敞,行人也慢慢多了起来沿途之上二三里便有临时搭起、供行人歇脚的客栈。
时不时已经能看不到有些年轻强者耐不住寂寞,还未入梨园,便先在路上切磋了起来不了行人驻足围观,呐喊助威,热闹非凡。
可无论多热闹总比不上大夏一行人御马而行的声势大。
但声势浩大的大夏一行人,又被挡在了路上挡住他们的人,比他们人数更多,因为他们是雪族、盛族、漠族、苏族四国加在一起的年轻人。
足有上百人,在大道中央迎风而立。
站在人群最前方的人,身材十分伟岸,自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可惜她是一位女子。
女子比张则要高,肩膀比张则要宽阔,看起来比张则要壮一点。
她有个很可爱的名字,叫尧依相传为吴道子唯一的徒弟。
“张则。”
时非从女子身后缓缓走出,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无理的喊张则胖子,“在‘莫字楼’,我找你单挑,你非要围殴。现在选择我把选择给你,单挑还是围殴。”
站在尧依身旁的时非,此刻有些像小鸟依人的娇妻。
“好大的胆子!”胖子身后的鳌游冲在胖子前头大喝,“聚众围殴我们你们这是战争行为!你们是想要再次挑起战争么?!”
“如果这就是战争。”身材高大,往哪一站如一座小土坡的尧依却有个娇细的声音如女子在对情郎撒娇,但没有撒娇那般刻意。她的声音酥得雪都要融化了,“那么在‘莫字楼’你们试图围殴漠族的人,这是不是战争行为?”
鳌秉不知哪个儿子的孙子所生下的曾孙的曾孙鳌游瞬间被噎得说不出话。
望着那道伟岸的身影,以及听到那声娇软的声音,胖子不自觉打了个寒颤然后他跳下马来,用最嚣张的姿势说出了最怂包的话,“我们只是有围殴的意图,但没有围殴这个事实因此不能算作是战争行为。”
“所以我和你单挑。”时非很快接住了胖子的话。
“如果我不想和你单挑呢?”
“那我就围殴你。”
胖子扬起脑袋努力想了想,“你是在威胁我?”
时非笑笑,上前一步,看着张则的眼睛,很认真地说,“对的,张则,我就是在威胁你。”
“那很好。”胖子哈哈大笑两声,“小的们,就地搭起帐篷,你们去给我买酒水来这群犊子不给咱们过,咱就在这好好休息几天,等他们走了我再走。”
“我们可以等。”那名高大的女子再次说话了。
女子背后上百名四国成员起哄着哈哈大笑起来远处近处许多看热闹的人,都咧嘴而笑。
笑大夏人的徒弟,真的怂。
“张则,你也好,大夏也好,可以后退。”时非的声音忽然变得阴沉起来,“不过你们最好退在梨园之外,永远不要进来。”
脸皮忒厚的胖子干脆躺倒马背上闭目养神。
我是在等人,你们是在等什么?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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