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尘这个小杂碎,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杀我宝成寺的弟子!如果让老夫见到他,定然要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有为禅师这边气得牙根是“咯嘣,咯嘣”直咬,就连电话另一头的戒言他们,都能感觉到自己师父那无边的怒火!
“戒言!那个莫凡尘敢在学校里出手杀人,学校里的导员、院长他们,难道就罢手不管吗?”
有为禅师有些不甘心地追问着,他想要对此事向神武学院施压,然后借校方领导们的手,狠狠地制裁莫凡尘一顿!
“没,没有!”
戒言给了有为禅师一个他不想听到的答案,跟着又满是为难地解释道,“戒谦师弟在和那个莫凡尘交手之前,执意要与他签署一份生死状……”
“并且,他们在生死状上还说定好,不论输赢如何,命存与否,双方都不可在后期进行任何的追究。”
听到戒言的话,有为禅师再次怒火中烧,直接是把手中刚拿起的不锈钢水杯,狠狠砸了出去!
那个被砸出的不锈钢水杯,“噗”地一声闷响,就那样镶嵌在了水泥墙壁当中!
只不过,那个不锈钢水杯不仅没有任何的损坏,连杯子当中的水,都没洒出一滴来!
“糊涂!真是糊涂!戒谦这个孽障,怎么会办出如此糊涂的事情来?!”
有为禅师这边气得是怒不可遏,戒言那边在犹豫了半晌后,这才说道,“师父,我们在整理戒谦师弟的遗物时,在他的手机里发现了他在回校之前,有过一笔二百万的入账!”
“而且,我们在他的手机信息里,发现了一条没有删除的信息记录,记录里面的那个人直言,如果戒言师弟能够在学校里斩杀莫凡尘,便会给他五百万的劳务费!……”
戒言的发现还没说完,有为禅师就打断了他后续的话。
“这么说,戒谦与莫凡尘签订生死状的事,是那个人所主使的?”
有为禅师对戒谦的品性几何,可是十分的了解。
他给戒谦立的法号为戒谦,其实“谦”字还有另外一层的意思,那就是钱!
只不过戒钱这个法号着实有些不太好听,所以才取成了谦字。
戒谦的家里从小就十分的贫苦,如此的家庭环境之下,让他对金钱拥有特别之深的执念。
这一点与有为禅师可谓是臭味相投。
有为禅师给戒谦立下如此的法号,当然有着他放弃对金钱过度执念的本心,可是没曾想到,这个法号不仅没起到应有的作用,戒谦最终还是因为对钱的贪念,而身死在莫凡尘的手上。
“师父,我们已经和那个主使联系了,但是号码已经注销。”
“不过,戒谦师弟签生死状的事情,肯定和那个主使人脱离不了干系!”
戒言如实说道。
戒谦的事情已经发生,有为禅师知道自己再如何气愤也是无用。
因为墨走云雷切的关系,他们宝成寺与莫凡尘之间已经发生了冲突,不过有为禅师自信自己只要出面,那莫凡尘肯定会把墨走云雷切拱手相让。
但是他人利用戒谦爱财如命的弱点,让戒谦与莫凡尘签订生死状,把他们宝成寺与莫凡尘之间的冲突,从小恩怨上升到生死之仇,不管这个主使者是出于什么目的,都是把他们宝成寺当成一个可以杀人的工具了。
“特么的!”
烦闷异常的有为禅师,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跟着向戒言下令道,“莫凡尘那小子杀了我们宝成寺的人,他必死无疑!不过,在杀他之前,戒言帮忙调查一下,究竟是何人主使戒谦与莫凡尘签订生死状!”
“咱们宝成寺可不是那种任谁都能欺负的小宗门,这大仇小怨,贫僧要一起报!”
“是,师父!”
戒言无比恭顺地领了命,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刚才戒言与有为禅师的对话恒善他们在一旁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在戒言挂断电话后,恒善立马是想起了一个与莫凡尘有很大恩怨的人来。
“戒言师兄!有关于那个主使者,我想起了一个与莫凡尘有过很深恩怨的人来!”
戒言听到恒善这么一说,眉头不自觉地紧锁了一下,然后顺势问道:“那人是谁?有什么背景?”
恒善跟着如实说道:“那人名叫周岩松,是经管专业的一名学生。”
“而他所在的势力,是翼州府本土的一个二流世家周家,其家主与咱们的师父一样,同为五气朝元境。”
“听说,那个周岩松在开学的时候,就与莫凡尘发生过不愉快,被学校学生集体围殴了一顿。”
“而后周岩松为了报复莫凡尘,有集结不少人,想要给莫凡尘一些教训,却反被莫凡尘的朋友给收拾了一顿。”
“后来,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周岩松又被莫凡尘废了一身的修为,他们周家的家主,为了替儿子报仇,又在晚上半路上拦截过莫凡尘。”
“可没想到,那周家家主在中途又遇到了魔罗殿的护法,双方在纠缠之际,郝院长赶来解了围,莫凡尘这才得以幸免于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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